若想根治此疾,还需花费不少的时间重新制备。。。。。。”
王禀闻言,不由再次看向了老苏。
面对眼巴巴望向自己的好友后代,老苏的眉头愈发皱了起来。
来历不明的男伶,没有具体名目的偏方,看似已经进入弥留之际的伤患。。。。。
以上几个要素结合起来,令老苏这个前任宰相都有些头大。
信是肯定不可能的,但不信的话,王越的伤势却又。。。。。。
随后他叹了口气,准备对王禀和盘托出徐云的来历:
“正臣,你有所不知,此人乃是新晋入府的家丁,原先乃是一位男。。。。。”
老苏还没说完,床上的王越忽然又啊的一声,打算他的后半句话。
同时由于王禀不再身侧的原因,王越舞动的双手没人限制,挥动一下碰到了身上的伤口,顿时布条上又有一些血迹渗出。
见此情形,老苏连忙赶回床边。
用手搭在王越手腕上号了会脉,神色骤然一变:
“糟糕,正汝危矣!”
正汝危矣!
听到这四个字,王禀顿时脑海一震。
只见这个冷面汉子猛然看向徐云,双目赤红:
“兀那小哥,若有偏方还请速速取来,正汝若能得救,王某定有重谢,若回天乏术,那也是天意如此,我必不怨你!”
床边的老苏见状,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
但最后还是叹气一声,对门外道:
“元年!”
几秒钟后。
谢老都管推门而入,恭敬道:
“老爷,有何吩咐?”
老苏没有回他,而是对徐云问道:
“王林,你制取药物需要多久?”
徐云想了想,回道:
“小人身上所带的只是其中关键一物,成品若要制得,连同准备的时间。。。。最少需要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
老苏沉默片刻,深吸一口气:
“那就给你一个时辰,一个时辰之内,老夫定倾尽一切,保正汝性命无恙。
元年,你且随在王林身边,他所需何物便尽数给他,其余莫要多问!”
谢老都管原本真恭敬领命,闻言下意识的看了眼徐云。
虽然不知道这位新仆为什么忽然间有了这种待遇,但常年追随老苏的忠诚还是让他接受了这道指令:
“小人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