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确定这真的有必要,波洛?&rdo;
&ldo;这像战时海报上的问题一样,&lso;你的征途真的有必要吗?&rso;我告诉你,有必要。非常必要!&rdo;
&ldo;那么你要我去拿的是什么东西?&rdo;
波洛告诉了他。
&ldo;不过,说真的,波洛,我不明白--&rdo;
&ldo;你没有必要明白。要明白的人是我。&rdo;
&ldo;那么你要我拿那样鬼东西干什么?&rdo;
&ldo;你把它带到伦敦,送到榆园一个地方去,如果你手上有笔,把地址记下来。&rdo;
安惠所先生用笔记下地址之后,仍旧以&ldo;壮烈牺牲&rdo;的口吻说:
&ldo;我希望你知道你在干什么,波洛?&rdo;
他的语气带着十分怀疑的意味--但是波洛的回答斩钉截铁。
&ldo;当然我知道我在干什么。我们将直捣黄龙了。&rdo;
安惠所先生叹了一口气。
&ldo;要是我们猜得出海伦想告诉我的是什么就好了。&rdo;
&ldo;不用猜,我知道。&rdo;
&ldo;你知道?可是我的好波洛--&rdo;
&ldo;以后再跟你解释。不过我先向你保证,我知道海伦。亚伯尼瑟在照镜子的时候发现了什么。&rdo;
早餐的气氛不太对劲。罗莎蒙和提莫西都没有出现在餐桌上,不过其他的人都到了餐厅,以低沉的声音交谈,而且吃得比平常少一点。
乔治是第一个恢复平日神情的人。他生性乐天快活。
&ldo;我想海伦舅妈会没事的,&rdo;他说。&ldo;医生总是喜欢拉长着脸。毕竟,脑震荡算得了什么?经常几天之内就痊愈了。&rdo;
&ldo;战时我认识一个脑震荡的女人,&rdo;纪尔克莉斯特小姐答腔说。&ldo;她走在路上时一块砖块或什么的击中她的头--那时正是空袭时期--她一点都没感到异样。只是继续做她的事--然后十二个钟头之后突然在开往利物浦的火车上昏倒。你们相不相信,她一点都不记得她到过车站,搭上火车等等。
她在医院里,怎么想就是想不起来。她在医院待了将近三个星期。&rdo;
&ldo;我想不通的是,&rdo;苏珊说,&ldo;海伦那么早打电话干什么,还有她在跟谁打电话?&rdo;
&ldo;感到不舒服,&rdo;摩迪肯定地说。&ldo;也许醒来时感到怪怪的,便下楼打电话找医生。然后突然感到晕眩就倒在地上。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rdo;
&ldo;倒霉正好头撞到门挡上,&rdo;麦克说。&ldo;如果她跌到厚厚的地毯上就没事了。&rdo;
餐厅门打开,罗莎蒙走了进来,皱着眉头。
&ldo;我找不到那些蜡花,&rdo;她说。&ldo;我说的理查舅舅葬礼那天摆在孔雀石桌上的那些。&rdo;她以责怪的眼神看着苏珊。&ldo;你没有拿走吧?&rdo;
&ldo;当然没有!真是的,罗莎蒙,可怜的老海伦脑震荡被拖到医院去了,你不会还在想你的孔雀石桌吧?&rdo;
&ldo;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不该想。如果你脑震荡你什么都不知道那根本对你没什么关系。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我们能帮海伦舅妈什么呢?而麦克和我明天午餐之前得赶回到伦敦去,因为我们得跟杰克。李果见面,商谈&lso;男爵出巡&rso;上演的日期。所以我想彻底解决一下那张桌子的问题。不过我想再看看那些蜡花。那张桌子上现在摆的是一只中国花瓶--很好看--但是不太配称。
我真怀疑它们跑到那里去了--也许蓝斯坎伯知道。&rdo;
蓝斯坎伯正好进来想看看他们早餐吃完了没有。
&ldo;我们都用过了,蓝斯坎伯,&rdo;乔治站起来说。&ldo;我们的外国朋友怎么啦?&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