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走了一会儿,温文开口打破沉默,指望楚希主动和她解释,几率太渺茫了。“刚刚,怎么了?”温文低声询问,不确定楚希会不会回答,“如果是因为红菱,我想他以后不会再出现了。”楚希脚步一顿,继而跟上,眼神晃动间满是纠结苦恼。不知道想到什么,红晕染上耳根。“呼……”楚希深吸一口气,似乎是下定决心,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妻主,我可以伺候你的!虽然……虽然可能比不上红菱……”伺候她这句话,温文不是第一次听楚希说,就在不久前的一个晚上,楚希发现她去妓馆时也曾说过。那是他们关系的一个转折,她正式爬上了楚希的床,得以和他同床共枕。只是这次,她们的关系又会有什么变化?温文还没想过和楚希发生关系,毕竟他们的感情基础不够,她觉得那样不够尊重,毕竟她对楚希不是玩玩的。而且楚希的身子不好,她不确定他能不能承受的住。“你不是把我伺候的很好吗!吴慧都说我最近胖了些。”说完还摸摸胳膊,胖倒不至于,只是比以前壮实一些。“不是……不是……”楚希急的抓住温文的手,这话在晚上说他都臊的不行,更何况现在青天白日的,还是在外面,吞吞吐吐再说不出一句话。温文指间微动,楚希的体温偏低,摸着很舒服。他的手不像脸那样光滑,不知道做过多少粗活,手上有些薄茧,指肚上还有几道疤。这双手不美,但温文却爱不释手。“不是什么?”本来并不想做些什么的温文,在看清他眼里的不安时暗自叹息。被楚希抓住的那只手反抓住他,一用力拉他入怀,另一只手如愿的摸上触感良好的下颚,轻轻抬起。“傻瓜,是这样吗?”叹息似的话语消失在两人紧贴的唇间。作者有话要说:唔,没弄好就发出来了,然后网申中不让修改,不好意思。☆、话说亲吻楚希除了眼睛又大又圆,其余的五官都很小巧。温文在附上去的一瞬间就有所察觉,她只要微微张口,就能把楚希完全包容,说不上最契合,但温文就是喜欢这种楚希完全属于她的感觉。她没有急,只是慢慢摩擦着他的唇瓣,观察他的反应。楚希仿佛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依旧是那副表情,瞪圆的眼睛有些呆。唇瓣被磨蹭着,他下意识的去舔舐。他无意识的举动对温文来说是绝对的邀请,虽然明知他不是故意的,温文还是呼吸一滞,抬起他下颚的手转而到他的脑后,用力让他更加靠近。楚希的舌头也很小,偶尔见他舔唇的时候能看见粉嫩圆润的舌尖。应该也像他的人一样,软软的,温文有些愣神的暗忖。“呀!”楚希半晌才意识到这是在做什么,轻声惊呼着要后退。温文的手还扣在楚希的脑后,他一后退,身子是退了,头还在温文手里,唇依然贴在一起。温文没去注意他现在有些搞笑的姿势,全副心神都被唇上的触感吸引。楚希惊呼的同时,嘴一张一闭,刚好把温文的唇含住。可能是好奇,他还吸吮了一下。没时间再想别的,既然他主动送上门,再推出去说什么时机不对,那就太假了!更何况,现在不合适,那什么时候才合适!温文眯着眼睛捞回楚希的身体,让他完全靠在自己身上。温文眯着眼睛,微微启唇找回主动权。用舌尖顶开楚希的贝齿,吞下他再一次的惊呼,寻找着让她好奇的小舌。她吻的并不激烈,只是温情的厮磨,一点点让他适应,她可想吓坏楚希。楚希迷迷糊糊的任由温文作为,眼里迷蒙泛着水光,嘴里不属于他的唇舌正在他的口腔里为所欲为,不仅横扫着唇肉,还勾住他的舌不住的吸吮、舔舐。虽然大胆的说出近乎求欢的话,却只是被红菱刺激的,真的发生了,他却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楚希羞窘的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挂在温文身上偶尔发出细小的哼声。温文如愿的尝到了楚希的味道,明知那该是什么味道都没有的,温文却好像吃出了甜味,舍不得放开。揽在楚希腰间的手不规矩的动着,温文有些懊恼,吃到了甜头,她今后再想要控制,就不容易了。“嗯……”楚希脸上的红晕迅速蔓延,只能趁着温文变换角度时偷偷呼吸,但明显赶不及消耗。见他神色越发迷蒙,温文不满足的退开,暗自计划着以后好好教他应该怎么换气呼吸。楚希瘫软在温文怀里大口的喘着气,不仅因为缺氧让脑子迷糊,多部分还是因为和妻主做了这么亲密的事,而且非常……舒服……被自己的想法羞的不行,缩在温文怀里小声骂了一句,不知羞!“小笨蛋,就这样伺候我?”温文轻抚他垂在身后的头发,他的头发柔滑顺手,却并不密集,大概是以前营养跟不上的原因,暗自在心里又给楚希补身子找到一个理由。“妻主……”楚希靠在温文怀里呐呐的张口,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他小脸微红,眼里泛着水光,仰着头看着温文。这种不自觉的信任依赖让温文满心欢喜,目光落到楚希被吻到红肿的唇上,眸光一暗,低下头轻啄着,并不深入。“妻,妻主,这样……这样不好……”楚希乖巧的仰着头任温文亲着,嘴里抽空道出他的想法。“怎么不好?我亲自己的夫郎,有什么不好?”温文听闻,又再他脸颊和额头处落下几个吻后问着,静静的等着他回答。“这,这里……在外面……”被妻主温柔的看着,他心跳快速跃动,似乎比刚才还要快上几分,楚希喃喃的不知道如何解释。“嗯?”温文低下头在他通红的耳垂上亲吻,从鼻子里发出疑问。楚希缩缩脖子,想要躲开,但温文的手还环在他的腰间,只能红着脸承受。温文不是什么心思复杂的人,她能在刚才那种情况下还顾忌着红菱的心情,可见她并不若表面那样冷。只是在面对楚希时,她身上所有的“坏”都体现了出来。喜欢看他明明羞耻的想藏起来,却因着对温文的信任而默默承受;喜欢他在见到她的第一眼时露出最灿烂的笑容;喜欢他无措时会抓住她的衣襟;最喜欢的,还是他明明被逗弄的面红耳赤却还是下意识的寻求她的帮助。这种被人全身心的依赖信任,让温文即怜惜,又忍不住想再多欺负他一点。就像现在这样。耳朵是大多数人的敏感点,楚希没经人事,自然不知道温文在他耳边又吹气又亲吻的,是在挑逗他。他只是感觉耳朵上的痒意蔓延全身,一直痒到心里,却不知道应该如何止痒。轻喘了两下,还记得回答温文的问题:“这里是外面……会被,会被看到的……”若是被人看到,妻主会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笑谈的,楚希迷迷糊糊的担心着。他说话期间,温文动作不停。楚希对这方面懵懂,但身体的感觉骗不了人,他表现的越直接,温文就越想再多看一些。终于在温文含住他的耳垂轻吮时,楚希眼神迷蒙的软倒在温文怀里:“嗯……妻主,难受……”楚希说不上来这是什么感觉,明明很舒服,却舒服到难受的程度,他不懂,只能去问在他眼里什么都懂温文。楚希瘫软在温文的怀里,唇瓣微微红肿,眼里水光泛滥,平日总是圆溜的眼睛眯着,眼角的艳红平添了几分妩媚。他不自觉展现出的媚态让温文呼吸微乱,紧蹙着眉平复身体的燥热。半晌后咬牙咒骂,本来是想逗弄楚希,哪曾想让他勾出了火,还真是应了那句话——自作孽,不可活!温文身体紧绷,靠在他身上的楚希自然感受的到,他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