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困倦一夜,体力终究未曾复原,很快便睡了过去。
醒过来时,感到自己的前端有了尿意,却因被丝缎包裹缠绕而不能挣脱,双手被缚住,也不能自己解开,正在设法挣脱手腕上的绑缚时,玄龙王像是听到了轻微响动,进了舱门。
玄龙王帮他解开下半身的束缚,他便感到尿意汹涌袭来,再也忍不住,喷射而出,也不知射出的是精液还是尿液,只觉得浑身无力,只能软倒在玄龙王手上。
「害羞什么,你耳根都红了,像抹了胭脂似的。」玄龙王调笑道,却是拿起丝缎的一端,轻轻扯了一下,「好了,慢慢挤出来,别伤着自己。」
其实以前玄龙王身为水霁时,也曾扶着他如厕,但他此时既然知道这是玄龙王,彼此之间的好友关系自然不复存在,只觉得羞耻难当,此时更要在玄龙王注视下排出玉势,更是羞耻得恨不能立时死去。
他两条腿打颤了许久,仍然不能将玉势排出,只将面孔憋得通红。
向来将照顾玄龙王为己任,却没想到在他面前越来越和那些y荡娇弱的男宠没什么两样,心中不由得迷茫。
「不要着急,慢慢挤出来。」玄龙王似乎觉得很是有趣,说话都像是在劝诱一般,让他急得几乎眼泪都流了出来。
「怎么又哭了?」玄龙王的声音很是无奈,「真是个哭包,我都没欺负你呢!」
想必是玄龙珠的毒性汇聚于眼部,他也似乎发现最近自己越来越容易流泪,口中却是说道:「外面还是滂沱大雨,」哭包「这两字还是还给龙王。」
玄龙王不由莞尔一笑,其时今天的雨小了很多,只有零星雨点在下,却没想到仍然会被他听出来。
他已经逐渐习惯用耳朵来替代眼睛了。
墨寒吃力地将玉势从体内排出,当摩擦到敏感点时,虽然有所准备,仍然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玄龙王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一言不发地帮他洗手,这才打开带来的食盒,却只是一碗炖得极烂的瑶柱碎肉粥。
瑶柱的香味很是馥郁,又和姜丝炒过,去除了不少腥味,粥的口感很是滑嫩,他本来就不是挑食的人,此时胃口大开,一大碗粥都吃下去了。
玄龙王喂他吃完,才调笑道:「你吃那么多,要是再胖回来可怎么办?」
他不由脸上一热,讪讪地道:「龙王恕罪,属下腹中委实饥饿,所以情不自禁……」
玄龙王笑道:「若是胖回来,肉软软的,想必很是好摸。」
墨寒只当他是随口安慰,心中仍觉得惭愧。玄龙王却道:「喝粥想必是胖不起来的,但你今日解手的次数会多些,若是忍不住了,定要告诉我。」
墨寒自知今日要插入一枚更大的玉势,只能任由他施为。
他躺在床上,分开腿,却觉得玄龙王手中那枚玉势并不怎么冰冷,想必是他握在掌中良久,让手中的温度传到玉势上,不由得有些恍惚。
粗如两指的玉势缓缓推入他身体,玄龙王一边用手为他按摩他的腰间臀部。
玄龙王对他越来越是温柔体贴,他到现在才切切实实相信,他和那个叫水霁的男子是一个人。
以前玄龙王并不是这样的人,只是在遇到慕天恩後,才渐渐变得温柔体贴。
可惜这个让他改变的人,出现得这么迟。早知道会有慕天恩出现,便让他们早些相识了,如今却是夹在他们当中,进退维谷。现在的玄龙王或许会对他感到歉疚,但久而久之,不免会对重病缠身的他心生埋怨。
每当这么想时,他便有种不如归去之感。
人生若此……当真不如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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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寒虽然兴致缺缺,但是玄龙王的要求却不会违抗,没过几天,後庭就换到了最大的一枚玉势。
他原先还能下床走动,换到最大一枚时,单是坐着便觉得下腹坠胀,动得激烈一些,那枚沉重的玉势便仿佛能贯穿甬道,伤了肺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