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她下身像不受控制一样,大量水液汩汩而出,喷到他腰上还发出密密的响声。而路景秋还故意把她腿心往他腰上贴,似乎就是要去感受她高潮余韵时颤动的肉穴。
喷完后,宣泄的快感到达顶峰,连心全身再次软下来了,脸上还散发着性爱之后的满面红光。“哈…哈…好累……”她睡在路景秋身上大喘粗气。
“今天请假吧。”路景秋环抱住她,“宝宝最近太累了。”
意识还不算清醒,连心迷迷糊糊点了个头,又昏睡了过去。
约莫又过了一两个小时,窗外天更亮。浴室里的水声“哗哗”作响,这间小屋子并不隔音,没多久连心就被吵醒了。她身旁空荡荡的,想来路景秋是先起来了。
几分钟后,卧室的门被推开,占了水的鞋底在地板上发出“吱吱”声。连心还睡意混沌埋在被子里。她肩被人从后轻拍,满含磁性的男声就传了过来,“宝宝,去洗个澡。”
连心背对路景秋侧睡,腿还蜷着。“好困。”她懒懒开腔,动都不想动。
路景秋头放到她脖子里,身上还散发着刚冲完澡的热气,“乖,趁水还热着。”说着,就去掀她被子。不掀开还好,一掀开,连心布满吻痕的身体立马暴露了出来。她皮肤像牛乳一样白,稍微亲下碰下,粉色紫色的爱痕就特别明显。
最诱人的,还是连心的双腿之间,她轻轻动下,就有黏糊的水液从穴口流出。她只是普通呼吸着,下体的花核就会跟着一缩一张。收下眼前这旖旎的一幕,路景秋眼睛开始泛红。
当某个滚烫的硬物再次抵在穴口外时,热度从下体往全身散发,连心被吓得完全惊醒了,“…怎么又来了……”
路景秋只站在床边,腰身一挺,阴茎就再次送了进去。他慢条斯理地磨着,“困就先清醒一下?”
“哈…哈…嗯嗯……”连心半眯着眼低吟,明明很累了,他一来,她下面还是潜意识去容纳他。全身力气都被耗尽了,她只能维持着现在侧卧的姿势,紧抓住被子,被他从后面进入,颤颤巍巍发声:“醒了…醒了啊……”
慢慢挺动了好几分钟,路景秋才拉起连心的一只腿去环他的腰,但全程两人下面都结合在一起的。穴在他性器里转了个圈,g点被磨到,连心兴奋得又开始惊叫。
路景秋用吻堵住连心的叫声,一边抱着肏她,一边往浴室走。每往前一步,他下身的龟头就往前顶到到底,碰到宫口边的软肉。连心咬着他的肩呜呜哭叫着,肉穴流出好多蜜汁“哗哗”滴了一路。
两人在浴室里折腾了大半天,就又累得筋疲力尽,躺回床上一直睡到了中午。今天依然在下雨,出门不便,两人随便点了外卖当午餐。
食物到了后,路景秋把它拿到客厅,进卧室叫连心出来吃饭。连心还光溜溜地埋在被子里。“帮我把衣服拿进来。”看到路景秋站在门口,她红着脸,用被子遮住自己。
昨晚,连着内裤都被他脱完在客厅了。
看到她的窘样,路景秋眉微挑,故意抄着手一动不动,“光着身子吃。”
“你!”连心撅起嘴,愤恨盯着他,又全部缩进被子里,“那就不吃了……”
路景秋可受不了她这话,走到床前哄人,“是老公错了,宝宝这么瘦,可不能不吃饭。”他掀开被子,去摸她的头发。
“嗯……”连心被迫承受他的抚弄,努力用棉被盖住自己两点,“那就去拿衣服啊……”
路景秋脱下自己大衣,裹在连心身上,“就先这样将就吧?”
于是,连心里面什么也没穿,包括内衣内裤,外面就只套了一件路景秋的西服大衣。路景秋个高,衣服太长,连心穿上几乎都快够到脚踝了,看上去就像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滑稽死了。
吃饭时,她只能一边不自在地捂住松散的胸口,一边动筷子。
阴雨绵绵,室内光线很暗,可谁也不愿意开灯,似乎就想沉浸在这片昏沉之中。这间公寓修了有些年份了,还是上个老教师跳槽之后分给连心的。每到下雨天,腐朽的霉味就能从下水道里溢出来。破皮的外墙青苔满面,带来一种疯狂堕落,又甘心沉沦的氛围,简直罪无可恕。
两人饶有情调地点了只蜡烛吃饭,橘色的烛光盈盈。桌上还有半瓶红酒,两人也不拿杯子,你一嘴,我一嘴地共饮。
连心喝得上脸,又开始发热,她烛光下微醺的面容,宛如一枝血色玫瑰。
路景秋伸手去摸她的脸,轻笑:“醉了。”
“唔……”连心发出降调的气音否认,“你才醉了,都以为我醉了。”
气氛渲染到了暧昧的极致,路景秋忽然问:“听歌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