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审阅的目光就着水渍来时的路一路向上,却在暴露出腿根的关键位置时再次顿住。
像是单纯验证自己的问题。
睡袍重新落下,梁阴听到一句,
“不要这么穿。”
“为什么?”
悉心准备的礼物被无情地退回,梁阴的嘴里带上了含混的哭音,
“哥哥,不喜欢吗?”
回应她的是男人沉默又不认同的目光。
梁阴咬了咬牙,将脚从拖鞋中拿出,踩着男人的膝盖,大腿,到了男人的跨间,
那里已经隆起不小的弧度。
“可是……”
纤足踩在那里,感受着性器的坚硬和灼热,放肆又乖张地碾动。
“哥哥这里都硬了……”
他并不是表面上那么无动于衷的,不是吗?
现在明明就是男性最容易起欲的时间。
可他为什么就是忍着,不碰她?
男人的神色仍是淡淡的,一只手将她胡作非为的秀足握住,重新送回了拖鞋中。
梁阴气得真要哭了,正要踹开鞋子,就听到餐厅的门被敲响,外面传来提醒的男声,
“先生,车已经备好了。”
男人没应,确定梁阴穿好了鞋后,才站起身。
转身离开。
又是这样。
他好像总是很忙,早出晚归。
梁阴吸了吸鼻子,踩着拖鞋哒哒地追上去,不放弃地问,
“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
她两只手一起拽住他的手臂,俨然是一个不舍得哥哥离开的好妹妹。
可没有一个好妹妹,会在早餐时不穿内裤勾引自己的哥哥。
男人总算开口,目光平静地掠过墙上的时钟,
“一周之后。”
“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