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又湿身了。顾白徵坐在解诗的大腿上的时候这样想的。
她甩了甩刘海上的水珠,望着解诗。
现在他为刀俎,她为鱼肉。她只得听天由命咯。
只见解诗笑得眉眼弯弯,手中的毛巾松开了顾白徵的腰带,然后他一抛把毛巾抛到了顾白徵的脸上。
“?”顾白徵不解。
解诗的手却摸到了顾白徵的身上。
顾白徵结结巴巴的说:“大佬别闹了。”
“我没有闹哦。”解诗故作调皮的语气说。
顾白徵甩掉毛巾,直视着解诗的眼睛,后来觉得那眼睛太可怕,于是下移,下移,下移,直视着解诗的胸肌,她吞了口唾沫说:“大佬,你想干嘛?”
“和你洗澡。”解诗愉悦的说。
“这又是定契约的项目?”顾白徵终于接上了脑回路问道。
“不不不!这是和小白一起培养感情的项目。”解诗说。
“我们不需要培养感情啊。”顾白徵说着,然后站起身来。故作镇定准备走出浴桶,浴桶是单人浴桶,两个人坐在里面,确实是有点挤的,免不得肌肤相亲,顾白徵真的不想和解诗黏得太紧,即使这是一个美男子。
解诗拉住顾白徵说:“这是你想走就能走的?”
顾白徵发现,自己真的拿这个厂公一点办法也没有。
早些时候他不是说想收买她么,觉得她既不能被金钱收买,又不怕死,还不会被色诱,十分头痛么。
顾白徵这下子倒是发现自己的弱点了。她受不得别人耍无赖,就像现在这样。
“好吧。”顾白徵坐了下来,心平气和,不再嘻嘻哈哈的说,“你到底想做什么?我不都答应你帮你去找前朝皇帝了么?”
“你一定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解诗说,脸上还带着着笑,但是顾白徵知道他也认真了。
顾白徵笑着说:“每个人从出生开始就会遇到很多事情,我不可能什么都告诉你呀。”
解诗说:“不是的,小白你别唬我,你肯定有什么和我有关的事情没有告诉我的。”
顾白徵眨眨眼说:“你怎么知道。”
“你喜欢眨眼睛,每次眨眼睛都在想事情。”解诗说,“不简单的事情。”
顾白徵又眨眨眼睛,这都能发现。每个人潜意识的动作其实代表着很多东西的,顾白徵不是间谍头子,自然不在意自己这么多动作,倒是职业病的解诗看出来了,看透了。
还是那句话,都不知道他到底看透了多少。很是可怕。
最重要的是,顾白徵一直觉得,眨眼睛不是卖萌么。虽然是个太监,但是果然是个直男,和那种直接撕下你的双眼皮贴说你眼皮上有东西的人一样。
顾白徵想很多,解诗又说了:“我们都定了契约了,你为何还要瞒着我?”
顾白徵叹一口气说:“我不和你说,你会怎么对我?”
解诗想了想说:“法子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