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我看到他又进来了,又坐到了那桌子边上去。华子过来了,想来他在外围看到我赢了钱。我也没提还他钱的事。他也没好意思问我。我就装糊涂也不主动提。我说有点晚。咱们先回去。明天再来玩。我故意大声说:今天玩的很有意思。查点全军覆没。明天我去多带点钱来玩。玩一下大的。这个话面上说给华子听,其实也是为了稳住赌场的人。我拿眼睛的余光一直看着三元换完钱走了。我故意去吧台要了小瓶喝了起来。估计他走远了。也出了赌场。出来没走多远,华子就追了上来。问我走了怎么不叫上他?看出了赌场我算小松了一口气。我和他说我那朋友换完钱不见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没出事的话我想去旅店看看。我故意拿出电话拨了一个别的朋友的号码。因为我知道那朋友晚上就关机。故意拿给华子看,说关机了。得去旅店看看。于是他就跟着我走。我是那么反感他当时跟着我走。但是我也不好说什么。因为毕竟住在一个旅店。因为那时候我对他是有戒心的。
到了旅店,竟然没看到三元,我故意说出去找他。就出了门。让他等着,看到三元回来了就给我挂电话,我找到了就给他挂电话。4点多天还就开始亮了。是秋季。我找个地方给三元挂电话问他在那里。他说他在一个路口。在等我电话。
我俩会合后。我简单的说了一下华子的事。三元的意思回去揍他一顿。好好逼问逼问。我没让,人家就来个不承认,那多尴尬?但是看前期他和大忠的关系。想来他应该是知道的。所以我想搞他一下。但现在毕竟还在人家的底盘上。我挂电话给华子。在电话里我问他:你和大忠是很铁的哥们吗?他可能没领会我的意思。说:废话。铁的不行了。我故意问他:有多铁啊?形容给我看看?他嘿嘿的在电话里笑着说:就象我和你的关系一样,你俩都是我的铁子。
我听他这样说,就有点生气。就和他说:我先有点事,中午回去。你约一下大忠。中午见面。咱们好好研究研究。他说好,先去睡一觉。
挂完电话。我就和三元说:咱们马上离开。一些破烂东西都不要了。三元点点头。于是我俩找个车。和司机商量去天津。那司机可能看我俩不象好人,。死活不干。多给钱也不走。后来我说实在不行咱找个派出所把我俩登记一下可以吧?这样才说服他,去了一家派出所搞了个登记。我俩就直奔天津去了。把华子给扔了。车走出去很远。
快到在天津的时候。接到了华子的电话,那时候快到中午了嘛。我和他约的时间到了。他问我在那里:我说大忠知道我在那里。你问问他。可能他俩在一起。他在电话里喃喃的自语:大忠知道你在那里?我说:昂。你问他嘛。他肯定知道我去了那里。他要是说不知道的话,你再给我来电话。说完我就直接挂了机。
到了天津我俩就直接转车回了家。回家后我给大宾挂过电话。我把这件事情和大宾说了一下。征求大宾的意见。大宾说也说不好。但是这个事也不知道应该怎样去求证。让我就算了。以后避讳点他就可以了。想来也只有这样做了。事后我假惺惺的和华子联系。说当时有急事,没和他打招呼就离开了。真不好意思之类的话好个说。跟他要了个帐号。
给他汇了一万。也没和他较真去究问这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就疏远了他。但是在我印象中他是肯定参与了下套来套我的事。我可以感觉得到。从他说话的表情我能感觉得到。从那以后他也不主动和我联系了。而当时,我说大忠知道我在那里以后,他俩都没再挂电话问我在那里,或者催我见面的事。
要不按照正常人的思路绝对是会和我联系的,起码华子也要问问我为什么走了。但是他一直没来问。按照我的小肚鸡肠去揣摩。应该是他俩一核计。知道我看出来了。。
大忠知道我的电话号码。但是他也没再给我来过电话。本来约好了他来给我一张扑克牌的。
直到今天。我也没觉得我当时做错了,不知道大家怎么看?
有时候我脑海里偶尔会蹦出一个念头:当时可能我错怪了他。他真的不知道。这个就成了我心里一个小小的疙瘩没有解开。
总看到我写一些成功的事情,其实也不都是这样的,也有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情。
和大家说说吧。那应该算是我和正规赌场的第一次交锋,在英皇赌场,我落荒而逃。
说这个事离不开俩个人。老金和老链。和他俩的认识也离不开赌博。说起来有点远,一时说不到英皇的事。
那是2002年春天。朋友找到我。说珲春有个局很火暴。让我去搞一下。那时候本地的局我基本是插不上手了。没人带我玩。基本大赌的那些人也没人愿意和我玩。
那时候我还没答应我那朋友。去还是不去。说考虑考虑。天天忙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确实有点抽不开身。直到有一天晚上。朋友说请我喝酒。我就去了,在酒桌上朋友给我介绍一个人。
是珲春一家做南北朝生意的一家外贸公司的经理。姓金。咱们就叫他老金吧。50来岁。鲜族人。小小的个子。和我们说话的时候说汉语,接电话时候全是朝鲜话。一句也听不懂,象放鞭似的。噼里啪啦的。
吃饭的时候听朋友和他一说,才知道。老金是听他朋友说起我,想叫我那朋友把我叫过去玩,但是一直我没答应,他就专门大老远跑来专门找我的。经过他添油加醋和我一宣扬。把我说得有点心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