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鼎之,究竟是什么,让你这般自信,可以伤得了我?”
“再者说,我说错了吗?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和我内心的真实想法吗?”
一直躲在叶鼎之身后的易文君看到叶鼎之被禁锢在原地,下意识的后退几步。‘叶鼎之已是此界高手,除了早已避世的各位大佬,便只剩下百里东君可以打的过他,可是面前这个孩童却这般轻易便将封禁……’易文君心中骇然,却强压着自己的情绪,不让其泄露分毫。
江蔓兮见状挑眉,上前几步,看着易文君刚要开口,便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轻唤“羽儿!”
江蔓兮闻言转身,看到来人,瞳孔不由放大。略带疑惑的开口道,“六哥?”
萧瑟闻言点头,便向前走去。
江蔓兮不禁叹气,无奈扶额,‘唉,年少不知无情好,错把有情当成宝。’看着面上一片固执,执意上前的萧瑟,“我先解决了这些事,旁的事情稍后再说。”
“好!”萧瑟闻言点头会意,站在琅琊王萧若风身侧静静的看着。
暂且安顿好萧瑟之后,江蔓兮回身,看向不知何时远离自己的易文君,翻了个白眼。‘跑的倒挺快!’
易文君站在原地,面容悲戚,言语凄厉,“这一切都是迫不得已,无可奈何,都是他们逼我。我与鼎之已有婚约,是萧若瑾强娶,父亲逼我!”
江蔓兮轻嗤一声,“迫不得已?无可奈何?你可知,这世间的每一次的迫不得已,无可奈何,都是时代裹挟下的必然结果。”
“若是我没有记错,如今讲究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是吗?”
“而且你嫁给他了吗?只是一纸婚约罢了,你们还未结成夫妻呢!如今的世道讲究的是门当户对,你一个影宗宗主之女,他一个父母双亡之人如何相配?”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你父亲抛弃他选择萧若瑾很正常!若我,我也怎么选!身为家主自当为家族谋取最大利益!虽不近人情,可也是这个时代的常态不是吗?”
“而且你不愿意,你为什么不在成婚之前,亦或者未怀有萧羽之时跑?你可别告诉我你跑不了,怎么着之前跑不了之后就能跑的了了?”
“既然不喜又为何生下萧羽,既生下他又为何将自己的一身怨怼都加注在他的身上?他欠你的吗?”
“你可别告诉我,你没有办法避孕,你骗谁呢!一点香料就可避孕,你不会说身为宠妃的你连一点香料的拿不到吧!而且你可是影宗宗主之女呢!”
易文君听后,怒视着江蔓兮,怒吼道,“我是一个人,不是一个物件,他凭什么替我做决定,凭什么决定我的未来,我的人生!”
“切!”江蔓兮轻嗤一声,“你也知道你是一个人,不是一个物件!”
“可你又为什么替萧羽做决定?你可别告诉我是因为你生了他,你是他母亲。你父母还生了你,养你长大,他还是你父亲呢!”
“再说了,你这个母亲,想来他也是不稀罕的!毕竟有还不如没有呢!你应该庆幸我不是幼年时的萧羽,如若是我,我一定会在你决定离宫的那一刹那杀了你!因为我宁愿要一个病逝的母亲,也不想要一个水性杨花,宛如…的母亲!”
“你是不是觉得很委屈,很无辜,觉得这一切都是旁人逼你的。你不愿嫁给萧若瑾,是你父亲逼你。你不愿回宫,是萧若瑾逼你。所有人都在逼你,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