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煎熬
宁及夏又发起了低烧,闭着眼浑浑噩噩的喊着难受,顾月迟请严院长派了个护士长来给她打吊瓶。
那护士长是个三十来岁的女人,孩子都生过了,见宁及夏裸露的肩膀和脖子上紫红的痕迹还是不免红了脸。
药是饭后吃的,我把次量写在上面。护士长拿出药对不远处沙发上的顾月迟说,后者点点头。
最近最好忌口,还有房事不能过多剧烈。护士长再一次脸红。
顾月迟疑惑的抬头:多久?
嗯?
忌口和不能上床要多久。
护士长简直要抬不起头来了:看。。。。。。宁小姐的情况。
好,知道了,谢谢。
等人走了,顾月迟出了房间又端来了饭。他坐在床边,搅着碗里的粥: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为什么要走?
没有回应,他继续说。
那个叫白路的,我私心把他送走了,他喜欢你,我接受不了。
七年前我们说好不谈感情,但我现在想问你要个答案。
你爱我吗?
宁及夏缓缓睁开眼,疲惫的脸上有点无奈:那你爱我吗?
他们互相对视着,情绪都藏的很深。
顾月迟没说话。
这个答案我给不了你。她接过他手里的粥。
为什么呢?爱或者不爱,只有两种选择而已。
因为公事,顾月迟等她吃完饭和药后就走了。宁及夏自己拔了吊瓶,也打车走了。
她试图打电话给白路,但号码是空的,顾月迟彻彻底底的把白路从她的生活里抹去了,即使白路没有什么错。
因果都在她,白路的走是她的错,而除了愧疚和抱歉她感受不到别的。
金佑在她门外楼道里等她,见她回来,扬了扬手里的两张机票:我请假了。
金佑的计划想了很久,他想带宁及夏出去转转,省的她一人憋着发霉,但对于宁及夏来说,这趟旅程来的猝不及防。
收拾了行李当天就出发。
金佑做足了攻略,什么都没让宁及夏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