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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03(第1页)

“那我还能听你讲故事吗?”大福问,“我可以早早写完夫子布置的功课!”“只要你想听,随时来寻阿爹,若是阿爹当时忙着,咱们便可约旁的时间……”谢见君温声说道,望向他的眉目含着似水温柔,“大福,你记着,无论你想要什么,至少在阿爹和爹爹这里,不用拿其他东西来交换,你不是为了满足阿爹的期望而出生的,是阿爹太爱爹爹了,所以才有了你和祈安,你可以成为,自己想要成为的人。”大福听得懵懵懂懂,他还不理解这话中的含义,犹自因着能听故事而偷摸高兴,半晌又似是想起什么来,“阿爹,你今日上朝为何烦闷?”“嗯……”谢见君怔了怔,没料到大福会这般问,他斟酌片刻道,“先前小常将军在边境打仗辛苦,将士们食不饱穿不暖,阿爹便想了个法子,帮他们凑齐了军饷,只是如今这法子被用在了与阿爹初衷与之相悖的地方,阿爹无力阻止,所以才烦闷。”“那怎么办呀,阿爹?你快想想办法呀……”大福也跟着着急起来,“是不是因为那位很厉害的老爷爷让你这么做的?是不是他也很想要用这个法子凑钱?”他暗戳戳地问。谢见君颔首,他晓得大福说的老爷爷,指的就是崇文帝,只是云胡不许这孩子直呼其名,遂取了个代号。“那、那、那若是有比这个法子更赚钱的,老爷爷是不是就不会为难阿爹了?”大福仔细地思考了片刻后,认真地询问。“比这更赚钱的法子?有倒是有……”谢见君又想起了年初一时在师文宣府上看到的那封誊抄的军报,禁不住纳闷起来,照理说西戎求和的消息理应早就被兵部递上去了,为何崇文帝一直压着不提,他是愿意?不愿意?还是在等什么?大福还在一个劲地追问更赚钱的法子是什么,谢见君一把将其按倒在榻上,嘴里给塞了块方方正正的桂花饴糖。“几时了,还不肯睡觉?”“阿爹,你再给我讲个故事吧。”大福半眯着眼躺在榻上含糊着撒娇,将糖块咬得咯嘣作响。“太晚了……”谢见君濡湿手巾,给他抹了把脸,“明日再听故事。”“不嘛……”他翻了个身,张开手等着换里衣,“那我想听着安眠曲入睡……”“小崽子,要求还不少。”谢见君拿他无法,索性坐回到床边上,一面拍着他的后背,一面低低地轻哼。月色轻柔如薄纱,落在二人身上,晕开一片朦胧的光影,他的声音也温和清润,让人莫名地安心。明文裹着厚棉衣靠在廊前的石柱上,今日是他轮值守夜,寻常大福睡着后,他就在屋中小榻上歇息,今夜主君迟迟未出来,他便多等了时候。屋门骤然被从内拉开,谢见君修长挺立的身影出现在门后,他听着动静,赶忙站直身子,“主君……”谢见君点了点头,手指抵在唇边做了个默声的动作,而后将屋门重新掩紧,把伺机钻进屋的风雪悉数都挡在了门外。“主君,您今夜不回房吗?”明文见他转身要走,但离开的方向并不是主屋,便撑起伞跟上前去询问了两句。“我还有事情要做,今夜就歇在书房了。”丢下这句话,谢见君接过他递来的油纸伞,只身走下长阶,没入凄寒的风雪中。翌日朝中点卯,内侍来报,说谢见君以偶染风寒,生了热症为由告假三日。

谢见君的确是病了,昨夜他在雪地里坐了半宿,冻得整个人都凉透了才回书房歇息。起早,眼瞅着过了往日盥洗的时辰,乔嘉年仍没听着他起床的动静,硬敲门进来,才发现人已经烧得浑身滚烫,半昏不醒。他赶忙知会了府里人,驾着马车去南宁街请益元堂的大夫。云胡得知此事,将俩孩子安置好后,急匆匆赶过来,刚一进书房就打了个寒噤,“这屋中怎这般清冷?”明文正搬着炭火进门,闻言便道:“乔小子说他进门时,窗子是半掩的,许是昨夜风大,把窗子吹开了,主君又睡得熟了些,这才染了风寒……”说着,他看了眼窗外朦朦雪色,叹了口气,“这么大的雪,还不知道乔小子什么时候能把大夫带过来呢。”“嗯……”云胡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轻手轻脚地进屋撩开床边的帷帘。谢见君额前搭着冷水浸过的帕子,睡得并不很安稳,他面色潮红,呼吸也断断续续,时不时还轻咳两声。“去拿些水来…”云胡头也不回地吩咐着身后的明文。明文倒了盏热茶递上前,“主夫,方才主君醒了一阵,说是担心过了病气给您和孩子们,叮嘱您莫长留在此处。”云胡不吭声,拿棉帛濡湿了茶水,洇了洇谢见君的唇瓣。“怎么、怎么不听话…”谢见君眼睛睁开一道儿细缝,认清坐在自己身边的人是云胡后,他哑着嗓子道:“不是不让你过来吗?”云胡扶着他坐起身,拿手边上的皮裘将人裹得严严实实,见他眉宇间遮掩不住的缠绵病气,心疼地嗔怪道:“你病得厉害,我如何不担心?歇在书房里也就罢了,竟还睡得那么熟,连窗子被吹开都未曾察觉…”谢见君摸了摸鼻子,没敢说是自己故意敞着窗子,他喉间忽而涌上一阵痒意,连忙掩住嘴,脸别向他处猛咳了几声,扯得墙上的阴影也跟着晃了晃。云胡给他轻抚了抚后心,又让明文换了热茶,自然地递到他嘴边,“快喝些水润润。”谢见君身子绵软无力,连茶杯都端不住,遂就着小夫郎的手抿了两口,“祈安和大福呢?”“都病成这副模样还惦记…”云胡没好气道:“先生带着祈安在院子里玩雪,大福在小书房习字,两边各有人仔细看顾着呢,倒是满崽没去子彧府上,大抵看我脱不开身,一早跟着昌多去甘盈斋了。”谢见君颔首,又止不住涌出几声咳嗽。他眸光穿过小夫郎,望向他身后的明文,“李盛源出门了吗?”“回主君,李管事儿方才便动身了。”明文道。他这一病,需得去宫中告假,中间醒的那一阵,便是嘱咐李盛源做这事。虽说领了协理封禅大典的差事,但户部还有右丞坐镇,缺他一个无关紧要,他也想学着方旬偷个懒,挡一挡这身外的糟心事。云胡自是也知道,见他生着病还操心这个,又操心那个,不由分说地将人按回到榻上,一层层厚棉被掖紧实,美其名曰让他捂汗,好快些退热。谢见君心虚,一句辩驳的话也不敢说,就听着小夫郎一面吩咐府里人再给房内添些炭火,一面谴明文去灶房传话,让婆子做点清淡的吃食,末了还不忘寻人去迎一迎,请大夫一直未归的乔嘉年,陀螺似的忙不转,他又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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