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两个男人都很忙。
忙到檀夔一天里只能在睡梦中彼此见见面。
因为要睡得人多,所以本来安置的床早被移出去了,换了张宽榻。翻来翻去滚上个叁圈是没问题的。
本来每晚都被好徒弟搂着睡,软玉温香、一左一右,快活赛神仙。但现在每回起来,侧边被窝里都冷了!今日特意起早,卯时不到就醒了,结果还是这样。
他们都干嘛去了?
檀夔趴在床上,郁闷得撅嘴。像个寡妇一样独守空闺,真的好寂寞哦。自己又是个懒散惯了的性子,就是放她出门,她也不乐意动。
门外候着的侍女听着动静,进来伺候小夫人洗漱。
天底下竟有如此好运全叫一人占去。
侍女是被挑选安排过的,纵使对各路高门大户有所耳闻,踏进这处院落时仍然暗自咂舌。花鸟木疏,移步易景。修得实在太奢靡了。
最重要的是,这间屋子只住了一人。
男人妻妾成群世道见多了,不纳侧室的对女子而言已是莫大福分,遑论这姑娘竟得二男共侍!明明两位老爷看着就气度不凡,却愿意委身……
要说不羡慕是不能的。
小夫人极好说话,虽然不常出门,平日里又渴睡,但对下人的赏赐半点不少。她也不像京中的那些贵女,性子调皮、活泼,爱和人打趣儿,兴致来了会到花园里练会剑。
第一次见夫人舞剑,侍女的心直接跳到嗓子眼。万一不小心划出个伤口,一百个脑袋都不够爷砍的!
想到这,侍女偷偷瞄了眼正拿着帕子擦嘴的小夫人。
眉眼含春,容色殊丽。
比起金屋藏娇,不若说是美人映星辉。
一袭冷风倏地吹至门口。槐玉瞥了眼收拾碗具的侍女,瞬即走近床榻,示意她赶紧出去。
怎么回来的这么早?不及檀夔细想,身体已经先一步撞进他怀里。边在他臂弯里缩着,边伸手够男人脖子。
“今天好早呀~”
“嗯。”槐玉兴奋得要命,提着师父的腰就往床上走。
“男人么,就是要守信。”
他低头看向满脸迷惑的檀夔,抵住她额头撒娇,“喵喵!”
这么刺激!檀夔用力抓住男人的肩膀,飞身骑上了精壮腰腹。啧,有点太硬了,咯得屁股疼。
说时迟那时快,槐玉着实被师父的热情吓了一跳。
“你也要戴那个!“
按着记忆,檀夔从角落掏出那个盒子,翻了两下,拿起了前两天被这厮拽着的颈环。白色的,摸起来是羊皮,内里还有细小的绒。扣环的地方接着条细链,和那日的乳夹链子看着差不多。
槐玉任她压着,轻笑道,“这猫链我可戴不上~“
这些玩意儿都是按尺寸来的,往这小猫身上戴才是正好。
男色当前,甚是诱惑。现在她一看这两个人就老想那档子事。檀夔忍着腿心里的酥麻,小声问他,“这几日你们做什么去了?“
“想知道?“
小姑娘老实点头。
“好好伺候。”
他好像没有一点马上要被猥亵的觉悟……檀夔想到自己被按着插穴的时候。每回都被压着填满,两个淫贼做得她对这张床又爱又恨。
管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