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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第1页）

&ldo;林琪真的怀孕过吗？&rdo;莫兰问。

&ldo;当然。&rdo;

&ldo;你怎么能确认呢？她也许是在胡说。&rdo;

对方快速输入。

&ldo;有人看见她在第三妇科医院就诊，事后我问起她，她才偷偷告诉我，她是去堕胎的。还说她很痛。&rdo;

&ldo;那是什么时候的事？&rdo;莫兰想没准可以查到医疗记录。

&ldo;应该是2000的四、五月份，那时候我跟她都是16岁。&rdo;

&ldo;孩子是那个男朋友的吗？&rdo;

&ldo;她说是他的。&rdo;

&ldo;林琪有别的男朋友吗？&rdo;

&ldo;她说没有。&rdo;

两个答复前面都加了&ldo;她说&rdo;连个字，这让莫兰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感觉，计小萍并不相信林琪的话。她认为林琪也可能有其他的男友，那个孩子也可能不是那个男孩的。而且，从她的口气中莫兰听出某种愤愤不平的情绪，难道她是在为那个男孩打抱不平？莫兰停下来想了想，决定直接问她跟那个男孩的关系

&ldo;你认识那个人，对吗？&rdo;莫兰问道。

没有回应，两秒钟后，电脑显示对方在输入，过了一会儿莫兰看到面前出现一个字。

&ldo;嗯&rdo;

网聊时，莫兰最讨厌的这样的回答了，这让她感觉在用自己的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而且她说得越多，就显得越傻。若在平时，莫兰会立刻收线走人，但今天，她决定耐着性子继续跟对方耗下去，不管怎么说，计小萍还是承认了自己认识这个男人，这是一个进展。

&ldo;你们很熟，对不对？&rdo;

&ldo;嗯。&rdo;又是一个字。

&ldo;他长什么样？&rdo;

没反应。

&ldo;英俊吗？&rdo;

一阵沉默后，电脑上又反应出一个字。

&ldo;嗯。&rdo;

&ldo;很帅吗？&rdo;

&ldo;嗯。&rdo;

莫兰简直快疯了，这个前几天看上去还挺慡快的体操教师计小萍究竟为什么谈到这个男孩时却会如此吞吞吐吐，羞羞答答？难道说……她也曾经喜欢过这个男孩？莫兰突然想到，这种可能性很大。计小萍是林琪的朋友，她有很多机会可以接触林琪的男朋友，如果对方是个英俊少年的话，她在心里暗恋他也属正常，何况又是那个情窦初开的年纪。

&ldo;你喜欢过他，对吗？&rdo;莫兰问道。

对面沉默许久。

&ldo;嗯。&rdo;又是这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