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朗看向其中一人,冷笑一声:“今日放了你,明日再由你打家劫舍?”
旋即冲身边人抬了抬下巴:“一起带走。”
“啊,大人,您带我们走干嘛呀,我们,我们把人给你还了,您看行不行?”
一将士冲踹了其中一山匪的屁股道:“就你废话多!全部绑起来!”
沈惊晚被松开后,朝温时朗道了谢,银朱一把抱住沈惊晚的胳膊,嚎啕大哭,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沈惊晚伸手哄着她:“没事没事,你看我们没事了。”
温时朗看着银朱笑出声,他说:“上回马球场偷吃果子的是你?”
银朱止住了眼泪,脸颊被哭的通红,驳斥道:“谁偷吃了,是我家姑娘给我的!”
小姑娘脸皮薄,一边瞪着对面的男人,一边低头藏在沈惊晚身后。
沈惊晚道:“我母亲还在外面吗?”
温时朗摇摇头:“不,我让他们快点走了,我出城的时候,京都已经有了不少人在清城了。”
温时朗看向那头被绑的结结实实的山匪,冲身边人道:“带上,保不齐还能做肉靶子。”
“啊?!大人,您放了我们,我们保证立马改邪归正,再也不乱来了!”
温时朗置若罔闻,银朱瘪瘪嘴,冲沈惊晚道:“他好凶,他是不是真的要把他们做靶子?”
银朱刚要说,就听温时朗慢悠悠道:“是,你要是再说我凶,我也把你做肉靶子。”
几人正准备折返时,忽然听其中一个山匪道:“等等,别走,好像有什么动静。”
温时朗睨了他一眼:“别跟我耍花招,你现在说这些,谁理你?走。”
只见在最前方的一随从连忙朝这边赶了过来:“大人,好像真有人,我听到动静了。”
温时朗抬手,众人都不再说话,窸窸窣窣的声音渐渐传到耳边。
“呵,看来今天是真要去塞外。”
温时朗自嘲的说了一句,转身看向沈惊晚,“沈二姑娘,等到安全了,我就叫人送你回老宅,只是现在你恐怕要委屈一些。”
旋即又看向对面的山匪,问道:“可熟悉路。”
山匪忙不迭点头:“熟悉熟悉,这里就是我的地盘。”
“你们,一人带一个。”
“沈二姑娘可会骑马?”
沈惊晚点了点头。
“好,你与你的小丫头同骑一匹。”
一行人放慢了速度,朝着另一条小路去了。
银朱抱着沈惊晚的腰:“姑娘,咱们这是去哪,大夫人现在恐怕担心死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