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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都能插射你。”
贺程还沉浸在刚刚的高潮中缓不过神来,片刻后才明白过来,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一切。他好像真的被玩坏了,这样的事只在办公室发生过一次,那次他可以安慰自己是因为药物,这次呢?在车上被手指操射?
被他抛弃的羞耻心又窜了出来,他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如果可以,他想现在就下车去,找个地方藏起来。
可是并没有地方供他躲藏,他扶着柯寅川的肩膀想坐起来,身体还发着软,手臂用不上力,柯寅川抽出手按住他:“别动,你还要再来一次?”
贺程安静下来,他的手还搭在柯寅川肩膀,这个姿势就像是投怀送抱,柯寅川摸了一把他湿漉漉的阴茎,把手放在贺程嘴边:“你的东西。”
精液的腥味钻进鼻子,贺程垂眸,张开嘴,一点点舔干净,他闭着眼咽下,可那种粘稠的感觉却还在口腔里存在。
如同乖巧的宠物,柯寅川低头看着他,奖励般的亲了他额头一下。
车停了下来,贺程歪头看向窗外,到别墅了。
下身黏黏糊糊的不舒服,贺程抽了纸巾随意擦了擦,才把衣服穿上,柯寅川就在一旁看着他,等他穿戴整齐才下了车。
张叔早得了消息俩人要一起回来吃饭,一大桌子菜摆在桌上,中间支了个热气腾腾的火锅。
“贺老师脸怎么这么红?”
“穿的多了,有点热。”贺程神色不大自然地去洗了手。
“那先量个体温吧?”张叔还记得他上次发烧了好几天,忙让阿姨去找体温计。
贺程拦住他:“不用了,没有发烧。”
柯寅川在一边嘴角含笑:“没事,吃饭吧。”
新鲜的食材与鲜香的锅底,可是贺程没有胃口,胃里似乎还时不时冒出一股腥膻的味道,他简单地吃了两口,就放下了碗筷。
吃完饭贺程就回了房间,他迫切地需要洗个澡冲洗掉身上的不适感。他知道今天还没有结束,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还像以前一样,他去找柯寅川。
在一个屋檐下,把自己洗干净去敲门,简直像是主动求欢,还不如以前,做就是做,不需要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浴室门被打开,贺程涂抹沐浴露的手一顿,没有回头,只有柯寅川会进来。
浴室里雾气氤氲,镜子里只反射出两个模糊的人影。涂抹沐浴露的手被另一个人接替,滑腻的液体随着手掌的移动布满周身,随之带来的还有手掌上的温度。
明明淋下的水更热,可是皮肤相接的地方却燃起更灼热的感觉。
贺程愣愣地看着镜子里贴在一起的身体,朦胧的水汽似乎将气氛也渲染成暧昧的味道,温热的鼻息落在颈侧,有点痒。
温存,贺程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词。
或许需要警惕下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了,他自嘲地想。
颈侧的气息沿着耳廓落在了鼻尖上,随后他的唇被封住,他睁着眼,看向柯寅川眼睛里,缭绕的雾气使他即使这样近,也看不清里面的情绪。
柯寅川吻得很轻,舌尖扫过贺程的嘴唇与牙齿,伸进去与他唇舌相缠。被水汽占据大半的空间氧气本就稀薄,为数不多的残余也让柯寅川攫取殆尽,片刻后贺程就被吻得有些缺氧,身体不自觉地软和下来。
今天贺程乖得不像话,柯寅川扣着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源源不断的热水继续从喷淋头落下,热气蒸腾,让沐浴露的味道愈发浓郁,明明是清冽的想,却莫名撩拨人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