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少越的手冰到了姬南齐的全身,也捏住了他软弱委屈的心脏,他第一次不是因为没有希望的感情和不被爱的性而伤心,而是那些面对姬少越就要呼之欲出的爱和依赖。
姬少越强壮高大的身体压得他几乎叫不出来,只打着抖夹紧身体。被一双大手掐着腰,抽出又顶入,次次插进最深处的宫苞。
姬南齐一开始像条小鱼一样弹起来,让人愈来愈用力在他绞紧地嫩穴里深顶,没几下姬南齐就受不住,手指在沙发上乱抓出几道痕,射得虚脱了,嗓子也哭叫哑了,缺氧一样喘。
姬少越没刻意忍着,被他夹出浓精,射得足够多,让他薄薄的肚子鼓起来一点,合不拢的穴口漏出膻腥的浊液。姬南齐敏感又娇嫩,好半天没有缓过来,瘦白的身体痉挛抽搐,蜷在衣冠整齐的姬少越怀里,手指不自觉地抓皱他的衬衣,显得又可怜又风情。
他身上让人想捏碎独占的漂亮,和无知单纯的依赖,是他骗人陷阱上的糖,姬少越心知肚明地捡了一路,此时依然受用,抽纸给姬南齐擦脸,轻拍姬南齐呛得咳嗽的后背。
姬南齐疑神疑鬼地偷看,姬少越邪气的对他笑:“是我的错,以为你笨,怕弄丢你,但不能把你一个人关在家里,你总是要哭要闹,还想跟人走。”声音性感,含住他白净的耳珠,“齐齐你给我生个孩子好了。”
姬南齐惊骇得面如白纸,他害怕有小孩,对这件事的恐惧远甚于当一个禁脔。
他被自己的眼泪呛到,着急得声音都不清楚:“可是你是我哥哥。”
姬少越荒唐地看他一眼,让姬南齐以为自己是错的,提起心神听他说:“以后不要说这些没有意义的话。勾引我的时候,和我上床的时候,要跟我走的时候,你不也没有想过这些。别忘了,也是你说的要给我生孩子的,那你就乖乖的,生一个,两个也可以,只要你能,再多我都可以养。”
姬南齐被他可怕的预想生生吓哭,生嫩的穴还湿软,方便进入和抽插,几句话间就被顶得浑身都疼,要哭得噎过去:“我不要,我不要!我好疼,我不生,救命救命……”
姬少越理所当然地无视他的哭叫,肿胀的阴茎夹在他又挣又动的身体里,粗喘了一声,把姬南齐困在怀里,紫红的凶具一记又一记地狠操,像是撬开紧致的母贝,激烈地捣出了淫水,姬南白净的脚趾也蜷缩起来,眼前都是斑驳地色块,只有被热流冲击的时候才稍微清醒了一点,不受控制地咬紧了手指,身体里像是有一团颤巍巍的水银,很轻易就要碎掉流出。
在距离出发先不到十分钟的时候,姬少越亲手给姬南齐换上送来的新衣,靴子和斗篷披风,没有怎么打理的头发软塌塌裹着不加修饰、粉嫩的脸,嘴唇是饱满的红。人有些站不稳,被身边高大的姬少越捞着,才像是承受不住冷,手脚微颤。
机翼划过流云,升空后湾流机机舱内的噪音降到最小,像是一只飘在天空上的白鲸,舒适而超高速,姬南齐从求饶到崩溃,身体虚脱而意识模糊,没有消化掉对他来说残忍现实,就已经被带到了更无可能反抗的伦敦。
跟在姬少越身边,姬南齐就是不清醒的,他莫大的惶恐好像伴随那团在身体里没有被清理出去的体液一并被他这句奇怪的身体吸收了,飞机落地被叫醒的时候,姬南齐没头没脑地说:“那是私生子。”
姬少越眼梢微动,摸他睡红发软的脸颊,“想和我结婚?”
姬少越不同情他,现在又在取笑他,姬南齐垂着脖子摇头:“那会很可怜,和我一样。”
此时机场下着冷雨,灰色的天空和大地一片阴沉,姬少越的目光和放在姬南齐后颈的手指有砭人而坚硬的寒意,天经地义告诉他:“不会。”
姬少越不是临时起意,他准备的东西很齐全,市政厅也有他的人迎接,手续办理得很快,签字的时候,姬南齐那双人偶似美丽的眼睛看向他:“你疯了吗?你想错了,对不对?”
姬南齐的意见不重要,他的字都是他教的,一个签名姬少越自己就能代行。
像教他写字时一样,姬少越握着他的手划完最后一个字母,姬少越比自己以为的要激动许多,看那张薄薄的纸,三秒后对等候工作人员斯文俊雅地笑了笑。
姬南齐比被人发现了还要慌张苍白,不再说他“疯了”,开始求他“哥哥”。
姬少越享受在自己的仪式里,忽略了姬南齐那些不合适的话,选择了最传统的誓言,在教堂完成了英式婚礼的最后一步。
回到金斯顿的别墅,姬少越让姬南齐换了一条白色的裙子,才认真看自己的新娘:“你怎么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