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宗政席一点都不好。
从小腹处漾开的灼热焚烧着他的理智,他意识迷乱间只觉自己怀中抱着的,香香软软极为可口的小丫头掐起来极为舒服。
俊朗的唇线划过了简素的颈侧,宗政席两手禁锢紧了怀里的人,不让她有半分逃脱的可能。
简素低低喘息了两下,之后愤然掐住了宗政席的脸,一扯,一拉。
对方的视线朝她打来时,简素不客气地就道一声:“阁下,华夏有句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不知道的话素素可以给你解释一……”
又是话没说完就被不分青红皂白地打断了,宗政席一把咬上了简素颈上大动脉附近的肌理,闷闷地便斥了句:“别说话。”
前前后后的路人甲乙丙没人敢看戏,宗政席简直是如鱼得水。
可惜简素太滑溜,半点也不肯吃亏,他咬她,她便无理取闹地扒拉了他的手狠狠地咬了回去。
手背上落下了两排整齐的牙印,上头还渗出了点血花,宗政席被这刺痛惊醒了几分,而简素不经意间对上了他漆黑如墨的瞳眸之际,显是看清了他眼底浓烈的**之色。
再动,小腹处便抵上了什么钝钝的利器。简素下意识地哆嗦了下,而男人趁机将她抱得更紧了。
简直……要被……勒死了……
呜,简素一边骂咧着宗政席“混蛋,坏人,讨厌鬼”,一边还不忘捎带上前后那些无良的看客,“司机大叔,保镖先生,你们怎么能见死不救,要是你们再放任阁下这样胡来,明天的报纸头条一定会很……”
‘精彩’两字尚未出口,简素直接被压倒在座位上了。
车内这一排只有她和宗政席两人就座,加上车子宽度也不低,简素被迫躺下后还有不少可以活动的空间。
可惜身上这男人看着显瘦,摸起来倒是有肉,他压住她的时候,她更是动弹不得。于是简素意图突破这男人的防线觅得生机的想法,算是彻底破碎了。
大约是紧张得有够呛,简素这会儿身子绷得紧紧的,像一只备足了利爪随时准备出击的小猫。
车内昏暗,宗政席额上出了不少冷汗。一手摸索着抚上了简素的唇,他再是俯低了身子来,“你很吵。”
“阁……”简素被宗政席的一声抱怨惹得完全不郁了,吵?难道不是你先不对劲的吗?
简素没机会说完后边的话了。
回爱威尔宫的最后一段路途里,她被制得死死的,而她呼吸间嗅入的,全是男人身上清新的松木气味和刺激的酒精气味的混合体。
宗政席重重地吻着自己身下的人,全然遵从着本能一般。
撬开了身下人紧闭的牙关,他如同寻宝地用舌尖划过了简素唇腔中的每一处角落。
最后纠缠起她软软甜甜的粉舌,宗政席炽热的右掌捏住了简素的左手,再是由着后者报复一般用尽力道掐他的手心。
这丫头,真是个半点不肯让步的主,真不知是像了谁了!某个刹那,宗政席脑中掠过了这么个念头,很快,这想法也便被他抛诸脑后了。
车子一直开到了宗政席的寝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