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多谢恩公相救。”张凡立马起身顺手端起桌上现成的酒杯就对着大汉敬了一杯酒。
这酒他可是敬的真心实意,对方确确实实是救了自己一命,哪怕后续将自己当货物售卖了也改变不了这一事实,没有对方的话估计自己现在大概率已经被那些沙齿狼啃食殆尽了。
虽说按照医生的说法这个角色出现大概率是主神施加影响,在自己击杀一头以上沙齿狼完成任务之后安排出现救场的,可对方救了自己是事实不是吗?
“行了行了,我救你可是为了卖钱,别给我套高帽说的那么高尚,相逢即是缘没想还能相见,喝酒喝酒。”大汉三两口啃完鸡腿端起一瓶酒就是对瓶吹。
看大汉喝饮料一样一整瓶酒就这么咕噜噜下肚张凡不由得一呆,心想难道这古代酒酿真的和网上一些网友说的一样度数那么低?酿造工艺这么差嘛?
于是也将自己杯中酒水一饮而尽,想要豪气一波,谁曾想烈酒入喉瞬间把他呛得连连咳嗽眼泪都出来了。
“哈哈哈,你这呆书生,不会喝酒可别浪费这美酒啊。”脸色微红显然一整瓶下肚大汉也不是全无反应,看着张凡一杯都顶不住酒量如此之差忍不住说道。
“咳咳,小子孟浪了没想到这酒这么烈,刚刚那杯不算再敬你一杯。”虽然眼泪都出来了张凡还是继续给自己倒上一杯,然后慢一些饮尽。
“行,不赖嘛,要是天下书生都是你这般性情那这王朝也不会如此腐朽了。”大汉又拿起新的一瓶酒对着吹了起来。
“小子这不是还没考取功名嘛,要是以后殿试高中当了官可就说不准还能保持几分本心了。”感受着烈酒入喉胸膛火热,张凡不知道怎么的就感觉话匣子打开了似的忍不住不吐不快。
“是这个理,你这书没白读看的透彻,咱两如此有缘这个朋友我江广增交定了。”哈哈一笑又是将一瓶烈酒入喉大汉酒量实在惊人。
眼见张凡继续倒酒以杯对瓶幻身忍不住拉了拉他道“悠着点,人家可是习武之人,你喝不过的。”
哪知张凡酒量奇差现在已经上头了摆了摆手说道:“喝酒哪儿是看酒量的,是看这心意,对不对老哥。”
用手指了指自己心脏而后又举起手中添满的酒杯直接干了。
“没错没错,就是这般才喝的爽快,来人续酒。”眼看桌上已经都是空瓶了大汉江广增招呼一声旁边的家丁大声说道。
“忒,你这哪来的蛮人,前来贺喜喜钱都没带就算了,居然还吆喝上了要续酒,你可知这美酒平日里多少一壶的!简直得寸进尺给我滚蛋”一旁早就等候多时的几个家丁上前,手上都还带着木棒等家伙事眼神不善的看着大汉说道。
刚刚迎大汉进门的那个家丁就没有从对方那收到喜钱,问是从哪儿来的也不说,他就有预感这人是闹事的,但是又慑于对方那大块头孔武有力的样子不敢一个人驱赶,于是乎就去喊来其他家丁带上家伙事准备依仗人多将这吃白食的赶出去。
谁曾想就看到主家客人居然与那名蛮汉相识,本着不能得罪客人的想法已经打算收手了谁知道那蛮汉居然敢这么嚣张,一人喝光了一席的美酒还敢要求续酒?这真是给脸不要脸了。
“嗯?瞎了你的狗眼我都不认识了?”抓起一个空酒瓶就是一丢“啪”的一声打在那名开口的家丁头上。
伴随着家丁的惨叫陶制酒瓶也碎了一地,大汉由不解气又是抄起一个空酒瓶精准投掷,给那家丁砸的直接晕了过去停止了哀嚎。
此地的动静一下子吸引了庭院内所有人的视线,看着大喜之日居然有人闹事纷纷议论了起来。
“这是哪儿来的蛮汉子,居然敢在正阳酒庄闹事,怕是不知道这家主人多有实力嘛?”
“估计是穷乡僻壤来的野蛮子,自持一身武力嚣张惯了,看着吧等那些酒庄供养的武师出手这人指定得被打断手脚丢出去。”
“不会是其他竞争对手特意派来捣乱的吧?”
“啥竞争对手啊,正阳酒庄那款独门药酒还能有谁能与他竞争的,早就靠其垄断了附近州城所有的酒水生意赚的盆满钵满了。”
客人们还在议论之时一名管家模样的管事快步走来抵达桌前,然而却与大家想象的不同不是去张口教训那名蛮汉而是狠狠踢了一脚倒地的家丁然后道:“还看啥看,赶紧把这不长眼的东西拖去后院家法伺候,连大少爷都不认识了。”
转首回过头来对着不管不顾继续吃东西的大汉拱手歉然道:“还请大少爷恕罪,他们这群新家丁刚刚入门没几年,未曾见过您所以有此冒犯,您此次回来老爷小姐要是知道了可得开心坏了,真是双喜临门,双喜临门啊。”
大汉却并不搭理,而是抓起桌上肉食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张凡眼见这局面也知道其中必有故事,醉意都清醒了不少,跟着坐下开始吃席顺便静待后续发展。
果然不久之后就有一位大肚便便身穿华贵丝绸礼服的老者在家丁的搀扶下来到这里,看着正在大口吃肉的大汉有几分不敢置信的颤声开口道
“增儿?你终于肯原谅为父回来了?”
“别,当不起这声,当初可是您老一口一个不学无术难成大器给我逐出家门的,如今我这不成器的东西回来只为了看看小妹出嫁顺带警告警告那运气好的小子,以后要是胆敢对小妹不好定饶不了他。”大汉江广增瞥了一眼自己亲生父亲一点也不客气说道,然后就继续自顾自的吃起肉来。
眼见张凡似乎十分好奇,幻身压低声音在他耳旁分享起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