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娘娘驾到”!天刚一大亮,梁贵妃就来了。
“行刑!”
如九被拖拽到一个宽宽的板凳上趴着。
地上铺了一张一丈长的干干净净的白布。
如九看着白布,打了个冷战,要把这布染红,那人,估计要失血过多而亡了,打成那样,估计那腿也被打废了。
若没有萧成俊这一袋子鸡血,估计自己,是活不过今天了。
“开始!”萧成俊黑着脸说。
那行刑的小子,拿起一根又宽又大的木板,一用力,抡圆了胳膊,朝如九的腰打去。
那木板看着呼呼生风,看起来灌注满了力道,威力十足的打下去,但落到身上的时候,却不十分疼。
“啊!好疼啊!”如九扯开嗓门拼命的喊,脸上浮现出痛苦的表情。发出惨叫,那声音惨绝人寰。
板子落在腰上,蛇皮袋子一破,汩汩的血液流出来,顿时湿透了棉袍,向地上的白布流去。
一尘不染的白布顿时变得鲜红。
“慢着!”梁贵妃大喊,盯着如九的后腰,说:“阳春,去扒了那丫头的棉服!”
啊,扒了衣服,就露馅了!
“母妃,她毕竟是三哥的正妻,这大庭广众之下扒了衣服,不妥吧?”萧成俊挡在前面说。
梁贵妃警告的盯了萧成俊一眼,说:“这事,你别掺和!”
“是!”阮阳春上前,三下两下扯下棉服。
梁贵妃走到颜如九的跟前,鄙视的对她说:“我倒要看看,你耍的什么把戏!”
衣服扯掉,一个鼓鼓囊囊向外流血的蛇皮袋子,从如九的身上掉落了下来。
梁贵妃拿起地上的蛇皮袋子,闻了闻,鄙夷的说,“你以为这点伎俩,就能骗过本宫?本宫让你死个明白,你知道这一丈红,为何会得此名?因为刚打出的人的鲜血,是艳红艳红的,比花儿还娇艳,那血一滴一滴的落在白布上,白布一点点的染红,真如春天的花儿点点的绽放般美丽!但是你,用的这鸡血,放置的时间已长,再也不是好看的鲜红色,而是绛红色了!而且,本宫说,怎么血出的那么快,一板子才下去,那血就呼呼的流下来了,这白布就红了一半,本宫告诉你,本宫罚这一丈红,你也不是头一个,那打出来的血,没有这么快的!”
梁贵妃鄙夷的指着如九说:“你这罪妇,竟然敢蒙骗本宫,你不是想快一点染红这个白布吗?本宫教你最快的法子!来人!砍了她的双手!”
砍了双手?!这也太狠了!
萧成俊还想出来说话,却被梁贵妃一个杀气腾腾的眼神堵了回去。自己的亲儿子竟然联合外人欺骗自己的母亲,这妖女,也太能蛊惑人心了!
如九再也忍不了了,砍了自己的双手,自己以后怎么给人看病!今天,就是豁出去一死,也不能乖乖的被砍了双手!
如九挣脱开按住她的侍卫,再也不顾及她是萧寒煜的母亲,指着梁贵妃大喊:“你不就是想让我离开萧寒煜吗!你说我是庸医,我今天就在这里起誓,我愿跟太医院的医生们一起比试,我若是输了,我甘愿离开萧寒煜,只此一生,永不相见!我若是赢了,你便放我出宫!再也别干涉我的事情!你,敢不敢?!”
如九脆生生的声音,在涌泉殿飘荡,下人们丫头小子们都来看行刑,也都听到了颜如九挑衅般的战书。
这是要搞医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