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自己还是第一次知道!
血止住了。下面,就要给这个娘子接生了。
可是,孩子胎位不正,卡在里面,若是在现代,是可以剖腹产,可是如今这娘子已经生到一半了,再剖腹产,是不可行了。唯一的办法,就是侧切,帮助她自己生!
可是,她是过敏体质,打不了麻药。这个时候再去配麻沸散,不知道还来不来的及?
如九对如诗说,“你赶紧到前面的药店,去配一副麻沸散回来。越快越好,我要动刀!”
那娘子止住了血,精神略好了一些,她费力的说:“不要配了,直接动刀吧,我忍的住!孩子,我的孩子已经卡在里面很久了,时间长了,我怕他会憋死!”
这娘子说的对,孩子卡在半截腰,没有羊水又不能呼吸,对大脑的损伤很大,现在要保住孩子,唯有,忍着痛,直接上刀硬切了。
如九拿出手术刀,用白酒消了消毒,对那娘子说:“那你忍住,我要开始了。”
那娘子坚毅的看着如九,点了点头。
然后,如九对准位置,一刀切下去,对着娘子说:“用力!”
那娘子疼的大呼一声,但终究是忍着痛,用尽全力向下使劲,“啊!”
一声响亮的啼哭,一个白白胖胖的大胖小子,顺势而下。
“生了,生了!是个儿子!”如九高兴的说,然后快速的剪断脐带,打结,包扎,缝合。
如诗用小被子裹住小小的孩儿,抱到那娘子的跟前。
那娘子虚弱的看了孩子一眼,高兴的笑了一下,接着晕了过去。
如九处理好伤口,又给那娘子诊了诊脉,还好,那娘子只是太过虚弱,晕了过去,以后只要好好将养,慢慢会康复的!
那书生激动的接过孩子,凑到他娘子的跟前,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又是激动又是感慨,呜呜的哭了起来。
如九跟如诗和茶爷爷退了出去,刚刚渡过生死关头,让他们一家三口好好的团聚一下。
茶爷爷给如诗和如九用隔年的第一场雪水,泡了一壶白茶,茶水回味甘甜,茶叶颗颗晶莹。
茶爷爷说:“这茶的种类多种多样,有白茶有黑茶,有乌龙茶有大红袍,甚至各种植物也可以制作出不同的植物茶,比如荷叶茶、肉桂茶、六安瓜片茶……每一种茶叶的用处和喝法各有不同。”
如九大叹喝茶也有如此多的门道。
茶爷爷说:“这茶,也是一门学问,茶能治病,能养生,能解毒,它用的好,便是茶医!”
如九高兴的说:“茶爷爷,这茶医,你教教我吧!”
茶爷爷笑着说,“好啊!司徒那老家伙,真是找了一个有趣的孙女。司徒的儿媳,就是我的姑娘,只可惜啊,我这姑娘去的早,留下的外孙女,也无福,早早夭折了,如今,你是司徒那老家伙的孙女,也算我的半个外孙,我老头的茶医,也能后继有人啦!”
屋内,那书生待他娘子醒过来,两人如过了鬼门关一般,抱在一起又是高兴又是哭的。
那书生出得门来,对着茶爷爷和如诗如九一拜说:“今日娘子和孩子的性命,全靠您三人所救,请受我一拜!”
如九忙将这男子扶起。
那男子说:“我儿为小姐所救,请小姐帮助为我儿赐名吧!”
原来,这男子是进都城赶考的秀才,叫曾志黎,她的娘子本是大户人家出身,却甘愿嫁给他这个穷小子,一路陪伴他读书,两人从乡试到县考,又一路考到了都城,那娘子把嫁妆都花完了,两人背井离乡,无依无靠,只等过一阵的会试,希望一举成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