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李峻习武归来,红拂、罗婵相继送别,途经平阳县,见余氏裁缝铺被查封,从茶肆小二口中得知,余氏三兄妹皆被陷害,遂杀上贼山,击退众贼,得知余姚被关在房中,方进入房中,却见一道寒光袭来。
李峻看去,却是余姚拿着匕首刺向自己,李峻不及躲避。
突然,耳畔一把飞刀袭来,正中余姚手中匕首,“当”的一声,匕首应声落地。李峻回首看去,只见一黑影闪去,正是数日前朝阳居偷袭那人,李峻正欲追赶,那黑影却早已消失不见。
李峻看向余姚,此时余姚一身红装,瘫坐在地、眼神恍惚。李峻赶忙将其扶起。
余姚哭道:“公子恕罪,小女以为是那贼人。”
“余姑娘莫怕,小生路过此地,听闻余氏兄妹被陷害,特来相救。”
言毕,将余姚扶到桌旁坐下,反身捡起匕首、飞刀,看向飞刀,正与手中那把一样,遂将飞刀、匕首放置桌上。
此时,余姚桃腮垂泪、星眼含悲,时而抽噎、时而哭泣。
李峻见状,叹了一口气。
“先前小生救过一名姓贾商人,那商人知恩图报。小生使其照顾余氏生意,不承想却害了姑娘。”
“公子一片好意,小女自是感激不尽。若不是飞刀飞过,那匕首若伤着公子,小女定成那恩将仇报之人,亦有何颜面活在世上。”
“余姑娘可知那飞刀主人是谁?”
余姚看向飞刀摇头不知。
李峻遂将飞刀收起,暗忖:若余姚认识那飞刀主人,不至于身陷此地,不知那黑衣人是敌是友。若是友,朝阳居偷袭,为何刀刀致命。若是敌,为何方才相救?李峻思索不透。
“姑娘为何在此?兄长亦在何处?”
“自公子走后,小女兄妹三人开了间裁缝铺,生意也过得去。半月前那贾商人介绍笔生意赚了些银两,小女想着日后定要多还些公子,不想被那贼人惦记,深夜前来行窃,好在兄长铺里留宿,将那贼人赶走。”
“那贼人勾结官府,颠倒黑白、屈打成招,将小女那两位哥哥押入大牢,那贼人见小女有几分姿色,便强行掳到山上,做那压寨夫人。小女本想一死了之,想着哥哥还在牢中,就想与那贼人同归于尽,不想险些伤到公子……”
言毕余姚又哭了起来。
李峻见状赶忙上前安慰。
“余姑娘莫怕,山贼皆被小生捆绑。”
余姚闻之点头
这余姚所述与那茶肆小二所言无异,只是此时无法前去解救,唯有回府领兵。
思到此处,突然想到那毛义逃脱。
“不好!”
余姚闻之,吓了一跳。
李峻忙道:“先前那贼人跑了一个,跑的那个正是那贼头毛义。”
“小女方才还在想,公子一人如何降服数十个蟊贼。”
“此地不宜久留,日后再作解释,当务之急,应前去王府求救,方能救得余大、余二,再晚些恐怕你我都跑不掉。”
言毕,拉着余姚就往外跑,两人同乘一马向山下驶去,一路上,李峻庆幸,那毛义不曾带人来追,方行到山下,却见前方突然火起,毛义带领数十名小喽啰前面拦路,李峻急忙勒马,正欲后退,却见后方亦被小喽啰堵住。
毛义见李峻深陷包围,笑道:“好一个英雄救美,也不打听打听老子的名号就敢上山救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李峻闻之喝道:“好你个毛义,真是目无王法。”
“王法?老子就是王法,识相的下马受降,老子保你全尸,否则剁成肉泥,喂那山间野狗。”
李峻闻之暗忖:此时若强行冲出,定然不行。
“你可知,我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