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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了很多汗,这样、衣服会,被浸透的。
然后大少爷就拿着干毛巾出来了。
用、热水,浸湿、然后拧干,可以吗?
没办法顺畅说话。
词汇三三两两蹦出来。
过程中必须咬紧牙关,不然会发出奇怪的声音。
好在有栖兄弟给了我足够的经验。
很突兀地,这种时候反倒对他们反复折腾身体的行为感激起来。
等终于把毛巾拧干,很不熟练擦拭身体的青年终于一寸一寸,非常小心地把汗液擦去。
或许是怕伤到我,过度谨慎的动作反倒让身体更热了。
就这样煎熬地忍受催情药剂的折磨,一直用到第三条湿布,才终于把一身细汗擦干净结果这次出汗的不是我,反倒变成了始终面无表情的大哥。
晶莹汗珠在额角摇摇欲坠。
做都做过了,为什么单纯的擦身体会让他这么紧张。
而且,既然能做出硬是把催情剂灌到妹妹身体的荒诞行为,怎么想都没必要因为这种事动摇。
而且还硬着。
我喘了两声,错开无意停在兄长腿间的视线,把正绢的长襦绊披在身上,指尖发着抖、一根根系好带子,终于打算下床把和服披上。
脚尖刚刚接触地面,就双腿一软、无力地向前跌去。
好在地毯很柔软。
我半跪在地上、一时半会起不来,也不去搭兄长伸出的手,抿唇摇头缓了一会儿,终于渐渐习惯穴内那堵得严严实实的、应该是肛塞的东西,握着大哥的手,踉跄地站起来。
独自站在镜前穿衣、松开手掌的刹那,望着我隐忍痛苦的神色,那双向来漠然的眸中隐约闪过一丝茫然。
铃奈、
异性的气息从身后拥过来。
要去吗?
嗯。
那是当然。
不然我为什么非要受这等罪。
因为想见青井?生怕引起震动似的温和声气,听不出喜怒。
不知为何,我一时语塞。
与其说是想见悟君、我只是想找一个能把我带走的人。
现在的大哥好奇怪。
很可怕、很扭曲,正被沼泽淤泥吞噬,所有人都能看出来,却只有他一个人恍惚深陷其中,非要把我也扯下去。
我不喜欢这样。
我不喜欢这样的大哥、也不想待在他身边。
阻挡在中间的东西太多了,哪怕忽略他糟糕的精神状态,我也没办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