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兴霸不想卞吉忽然偷袭,当下回缓不及,眼前一黑,登时倒下,狰狞乃是灵兽,见主人倒了,也顾不上许多,一口叼了李兴霸,急往阵中退去!
卞吉方要追击,却见天空忽得一明,一道白光直挺挺朝自己打来,这下回缓不及,正被击中前胸,便是“嘭”得一声闷响,直被打将出去!
“噗!”卞吉肩甲直被打穿过去,胸口顿得血气翻涌,直将一口心血吐出,“何种无胆鼠辈,竟使这种偷袭伎俩!”
“你用招魂幡袭我兄弟,就不算这无胆鼠辈!”王魔生怕李兴霸有危,这才急忙将开天珠祭出,“你拿了招魂幡解药,我便绕你性命!”
“好……我给……给你!”卞吉说着,就将手摸向腰间,便在此时,忽得听闻一声大喊:“王道友小心,边际有诈!”
九龙岛四圣皆是光明磊落之人,王魔自不想卞吉偷袭,这便一时不慎,直被招魂幡打下狴犴而来,卞吉一击得手,自是欣喜,方要起身,不料一道金光呼啸而来,脑中一声鸣响,直被打晕过去!
“王道友太过仁慈,这战场之上,哪有道义可言。”九龙岛四圣离朝歌之后,张帝辛心中便隐隐不安,这便紧随而来,果真救了王魔一命,“来人,将卞吉拿了!”
张帝辛话音未落,忽得感觉背后一道寒气升腾,急忙回头,却见一道青光直冲而来!
青光来之甚快,威势亦超过地仙之境甚多,张帝辛急忙拉了王魔,起身便退,那人却也不纠缠,带了卞吉就走,张凤生怕卞吉有危,急忙令人鸣金,黄飞虎亦是心忧王魔、李兴霸安危,亦是鸣金收兵。
王魔、李兴霸两人收回孟津城中,虽面色如常,身上亦无损伤,却如睡着了一般,怎么弄,也难以将之叫醒,杨森、高友乾见之不由心急,这便要起身,直去临潼拿了卞吉。
今日已折了两将,若再将杨森、高友乾折了,大商军必定军心受损,张帝辛急忙将两人拉住:“王魔、李兴霸两位道友如此,贫道心中亦是自责,可眼下不知临潼军情,不可贸然去之,再如今日所见,那青光修为远胜你我,若如此去了,恐遭不测。”
“既鬼谷道人不愿前去,我两人去之便好,不烦道友涉险!”杨森心念道友安危,自是难以坐下,张帝辛怕其冲动,急忙将之拦下:“我鬼谷子哪是贪生之人,可救人亦得寻得良机,若救人不成,又将我们陷了,你让王魔、李兴霸两位道友如何!”
“这……这……咳!鬼谷道友依你看,应当如何?”高友乾亦心知不是那青光敌手,这便颓丧的坐在一旁问道,“难道就坐看我两位道友如此生死不如?”
“非也,那白骨招魂幡,若有收魂之能,定有还魂之效,你我若将那物得来,自可救两位道友。”招魂幡召人魂魄,虽然阴狠,却也有解救之法,张帝辛自知晓其中道理,这边将杨森、高友乾两人安抚,自己趁夜,直出孟津城去……
“嘶……这开天珠果真厉害!”卞吉被开天珠将臂膀射穿,自是身受重伤,“此番若非腾道友,我怕是早已丧命。”
“卞道友休要客气,此乃分内之事,不过尚有一事,你需答应与我。”腾道人今日救人之时,便知对方乃是鬼谷子,若非解卞吉之危,早就拔剑来战,“那鬼谷子,人头需交于我手。”
“鬼谷子?可是今日伤我之人?”卞吉今日之伤,多是张帝辛所赐,但听腾蛇言语,自是应允下来,“却不知腾道友,与这鬼谷子何种冤仇,非要手刃此徒?”
“该你知道的,自然告你,不需你知的,你也不必多问!”腾道人说着,这便起身而去,卞吉见其面色不善,亦不敢再问,心道若我身好,又何必求你!
腾蛇?这人如何在此?张帝辛在外自将帐中场景看得清楚,心中亦不免吃惊,那日古皇山上,此人便言与自己有仇,今日更言如此,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
张帝辛自思,自己与腾蛇并无交集,唯一一次会面,自己也未曾惹恼与她,如何见自己一面,竟是这般仇恨,到底是为何?
“何人在外!”忽得大帐内,卞吉一声大喝,急忙走出帐来,却见四下无人,心中顿得生疑,方才明明听到人声,莫非是自己听错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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