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是没力气陪叶从文斗嘴了,好想找个干净地方躺一下,手酸脚麻弯腰都累。
叶从文找了处落叶厚实的林地躺下,翘起二郎腿仔细端详手中的蜕皮,想到其中的窍门,长吁短叹,突然之间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掏空一样。
“你倒是跟我说说其中的道理呀,老是这么吊着我,待会儿我生气了你别怪我不理你。”
俞悦悦慢慢跟了过去,见叶从文舒舒服服躺在落叶上,心中也是艳羡不已,可惜一怕弄脏衣服,二怕虫子咬人,三怕有辱斯文……
“过来躺着说,挖了这么久你不累啊?”叶从文拍了拍身旁落叶,示意俞悦悦躺过去。
俞悦悦本有此意,让叶从文这么一说,还真不想躺着,淑女形象最多接受坐在相对干净的地上。
慢慢走到一旁,尽量离叶从文远点,弯腰在地上拾掇好久,才小心翼翼地坐了下去。
叶从文实在看不惯这女人太爱干净的毛病,不满地捉弄道:
“你不躺下我就不说。”
“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赖呀!我坐着还是躺着也不妨碍你说话呀。”
“那好,你让我闭目仔细想想其中的道理和逻辑,等我把语言组织好了再告诉你。”
叶从文干脆闭眼休息一会儿,刚才实在是刨得太快了,比划一上午船还要累。
俞悦悦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很想质问质问这两者之间的关系,不过淑女形象注定自己发不出火。
在一旁坐了十来分钟,实在是全身酸痛,也学着叶从文躺在地上,柔软的落叶轻轻地托住身体,仿佛睡在厚厚的棉被上,忍不住露出会心的笑容,嘻嘻地笑道:
“我也躺着呢,你说说其中的原由吧。”
叶从文转头看了俞悦悦一眼,见这女人直愣愣地躺在地上,脸上笑意盎然,显然的尝到了甜头,只是这人死鸭子嘴硬的很。
“知道这棵大树为什么一夜之间长满绿叶吗?而且这树叶还比平常大了好几倍。”
叶从文随手指着一片树叶让俞悦悦自己观察。见俞悦悦露出赞同之意,又拿出天麻黄精之类的药材,指着光滑的表皮说道:
“这些药材表面连生长纹路都没有,你家世代经营药铺,你应该比我懂行。”
俞悦悦拿着夜光珠仔细打量,果然跟叶从文说的一模一样,不禁惊讶道:
“你不说我还真没注意,我还以为灵药旁边生长的伴生药材都具有独特外形,所以……”
“没有纹路,那只有一种可能,要么换了皮,要么生长的时间极短。
这药材也跟人一样,婴儿皮肤又嫩又滑,随着时间的变迁,年龄的成长,脸上身上或多或少总会留下伤疤刮痕———”
俞悦悦见叶从文在自己脸上瞄来瞄去,不解地问道:
“你说话就说话,朝我脸上看什么?”
“我准备到你脸上找个伤疤痕迹来证明理论的真实性,你也是个怪人,难道长这么大没跟人打过架,摔过跟头吗?一张脸白白嫩嫩的跟个婴儿一样?”
这是在夸我皮肤好吗?俞悦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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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意一笑,随即故作矜持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