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是。
“早知道你就不用那么早再过检,我们可以多说一会儿话的……”许果感到很委屈。
他轻声哄她:“现在不是也在说?”
“那可不一样。”她撇了撇嘴,恋恋不舍地回头看了一眼,巴士在高速上开得飞快。
车上人不多,她坐在最后一排,四周空空荡荡,这种空阔让人的心情很好,感觉整辆车都是她的。
沈星柏说:“怎么不一样了?”
她吃吃地笑。
车停过一站又一站,两个人很没营养地聊了快半个小时,他才听着广播去登了机,她就好像平白赚了这半小时。
“到了吗?”再过十分钟,她把这句话又发了一遍。
这次,他没有立刻回复她,给她一个惊喜,他是真的飞走了。
许果空落落地抱着前排的椅背。
两个星期后的周五夜晚,沈星柏乘着天黑前的最后一趟航班飞了过来。
许果早早地就去接机,站在出站口数着秒等他的航班降落,他一身笔挺的正装出来了,一看就是刚下班便直奔的机场。
她兴冲冲地跑过去。
唇印在他的脸上时,他人有一阵微微的犹豫,不过还是抱住了她,由着她亲。
许果还想着,走的时候他吻得也挺激烈的,怎么这个时候好像害羞了起来,一点儿也不热情,他在端什么?
结果无意间一抬头,就看见他身后有个拖着行李箱的陌生男人,尴尬地站在那里,看也不是,走也不是。
沈星柏咳嗽了一声,告诉她:“我助理。”
“许小姐。”陌生男人讪讪地堆起了笑脸,“我,小方……”
“……嗨。”许果浑身僵硬地打了个招呼。
“放着假还要工作呀。”进了酒店的房间,许果问。
沈星柏关上门,这时才主动了起来,勾住了她的腰,拉着她贴住自己:“没有,只是让人去考察一下这边的市场。”
“以后会在这里开公司吗?”她满脸期待。
那样,他们是不是就可以不用经常分开了?
沈星柏在她的嘴唇上啜饮了一口:“要看机会的。”
对话到此为止,小别胜新婚,他们还有更有意义的事要做。
他把她按在门上,低下头来。
许果抱着男人的脑袋,晕乎乎地被他吻得瘫软,他温柔地蹭着她的脖子,耳鬓厮磨。
他总是这么不急不慢,能耐得住性子撩拨着她,直到她在他怀里化成一滩水,浑身每一寸皮肤都对他极度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