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行,舜儿的母亲在不丹国之中,就算是我要走,也要找到舜儿的母亲。”上官轻挽皱皱眉,这是她的承诺,虽然她很不愿意将舜儿送回去。鬼医冷哼一声,“事到如今你还看不出来吗,舜儿所谓的什么母亲都是编出来的,他不过是个孤儿,是我们养大的。” ☆、想要欺师灭祖吗?鬼医说完,突然觉得手臂疼痛加剧,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低头一看,见舜儿竟然狠狠的给了他一拳,明显是在对鬼医的“实话”很是不满。这小子,想要欺师灭祖吗。“那两位能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上官轻挽虽然知道有危险,但是她想知道是什么人能让玉手跟鬼医变成这个样子。玉手叹了一口气,“不瞒你说,当初你拒绝了花千泪,却是激怒了这个本来光明磊落的皇帝,现在他联合了白方伦,竟然培育出了一批血色杀手,这些杀手不但战斗力很强,而且喜欢吸人鲜血,十分的可怕,这些杀手是冲着白骅尘来的,你们现在必须躲起来。”“你说的那么厉害,看来我们就算是躲起来也没有用。”上官轻挽低下头,飞快的想着主意,她这才明白,高雄为什么要走,红芍那日为何怪怪的。鬼医摇摇头,“那些杀手应该是服用了什么药物才出现了这样的情况,只要查清楚用了什么药,自然能解除杀手的威胁,你们也就安全了。”除了这些战斗力极强的杀手,就算是花千泪亲自来的,在天他们的手下也讨不到便宜。上官轻挽突然眼睛一亮,“你这就不用担心了,既然是冲着我们来的,若是我们现在贸然离开,反而更中他们的意思,为今之计,咱们可以按兵不动,这些血色杀手至今没有出现,一定是有所顾忌,只要咱们能找到他们的顾忌,或者是找到他们的弱点,便能一击致胜。”“好啊,美人姐姐果然厉害。”舜儿一脸崇拜的仰头看着上官轻挽。上官轻挽一笑,不好意思的垂下头摸了摸舜儿的头。白骅尘更是嘿嘿的一笑,拍拍手便是赞同上官轻挽的看法。“你可以不走,但是舜儿我们要带走。”玉手突然说道,也是有些难过的看着舜儿。舜儿立马藏到了上官轻挽的身后,“不行,我要跟着美人姐姐,我不走。”玉手的提议很符合上官轻挽的心意,舜儿留下来救多一份危险,若是跟着他的师父,至少可以保住小命。“舜儿乖,去跟师父走,听话。”上官轻挽将身后的舜儿拽出来,轻声的安慰到。白骅尘也一本正经的摸着舜儿的头,“舜儿乖,跟师父走。”舜儿怨毒的看着白骅尘,“我就不走,我要跟着美人姐姐。”“舜儿,不要胡闹。”鬼医扔出一枚细针,就要射向舜儿。但是舜儿早就察觉了,躲了过去,“二师父,你要强行带走我吗?”舜儿有些难过,看来二师父是铁了心,那种牛毛细针,是有麻醉剂的,让人可以昏睡一整天。以前都是在极为危险的时候,二师父才会这样对待自己,舜儿小脑袋低了下去,心中万分的不舍。白骅尘嘴角翘起来,“舜儿乖,走吧,走吧。”说着,白骅尘还拍了拍舜儿的后背,大有我要送你一程的意思。 ☆、义结金兰“不行,”舜儿再一次拒绝,“师父,你知道的,大哥哥救过我的命,美女姐姐也救过我,我不能抛弃他们。”舜儿一脸的坚定,“我们要义结金兰,生死与共。”“什么?”鬼医揉了揉自己的耳朵,气的差点将耳朵揉了下来。他不知道别人的结义是怎么回事,但是对于鬼医来说,结义就是意味着祸福同享,永不相弃,若是让舜儿跟这两个人结义了之后带走舜儿,岂不是将舜儿陷入了不义的境地。“舜儿,你不许胡闹,你还小,怎么能跟他们结义?”玉手也是头大了,他也很看重结义感情,要不然也不会跟鬼医这般的生死与共了。上官轻挽倒是没有结义的意思,白骅尘一副痴傻的样子,根本没有发表意见。“舜儿听话,结义的事情不着急,你先跟师父走,姐姐将白哥哥救醒了之后,就一起去找你结义好吗?”上官轻挽指了指白骅尘,“你看,白哥哥神志不清,你也不知道他真实的意愿,咱们不能违背他的意思结拜不是吗,所以,等姐姐将白哥哥治好了之后,咱们再结拜好吗?”舜儿委屈的看着上官轻挽,眼泪哗哗的流出来:“姐姐,你不要赶我走吗,我要和你在一起。”上官轻挽眼圈一红,可是心却是一横,她不知道何时在衣袖之中拿出了一根银针,假装搂过了舜儿,却在舜儿的脖子上扎了一针,舜儿还没来得及说出自己有多么不舍得,就昏睡了过去。上官轻挽抱住舜儿,有些哽咽的看着玉手,“公子,我将舜儿托付给你,你一定保证他的安全。”玉手点点头,“他是我们的徒弟,我们自然会护他周全。”鬼医有些感激的看着上官轻挽,“你也要保重自己,这里是真的不能住下去了,不过我有个建议,你知道你愿不愿意听。”上官轻挽点点头,现在好像没有别的选择了。“白骅尘是北冥国的太子,自然该受到北冥国倾国的保护,所以,你们不如直接去北冥国,还有一线希望。”鬼医看着白骅尘开始有些清明的眼眸,赞赏的看着上官轻挽。上官轻挽根本没注意到鬼医眼中那份欣赏,只是想着自己的心事,她可是白子龙的眼中钉啊,若是回去,无异于羊入虎口。“这件事情我会好好考虑,谢谢公子提醒。”上官轻挽福福身,抬头时,两个人抱着舜儿,已经翻上了房顶,很快便不见了身影。上官轻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尘,你怎么想的?”白骅尘很赖皮的拉住上官轻挽,作势要躺在上官轻挽的身上,“娘子,娘子。”“算了,说了你也不懂,”上官轻挽难得跟白骅尘单独在一起,这个时候她多多少少有些尴尬。白骅尘露着牙齿,笑嘻嘻的将脸凑到了上官轻挽的脸颊之上,“娘子,北冥,北冥。”“北冥,你要回去?”上官轻挽身子一怔,推开了白骅尘。 ☆、娘子的苹果变小了“北冥,你要回去?”上官轻挽身子一怔,推开了白骅尘。然而白骅尘仍然不死心的靠过去,“娘子,北冥好吃吗?”“不好吃,”上官轻挽没有笑,有些难过,“也不好玩。”“娘子,你的苹果怎么小了。”白骅尘根本没听明白上官轻挽的话,只是躬下了身子,将嘴巴靠在了上官轻挽的胸部,“也不知道好不好吃,娘子,我想吃苹果。”“你闪开。”上官轻挽没好气的将他推开,“走吧,咱们去北冥,是该见见白子龙了。”白骅尘根本没反应,就只知道不怕死的想要看看苹果的结构,以及苹果的口感,当然,结果就是被上官轻挽推回了床上,在他的身上扎满了针。“娘子,你要带我去哪里啊,”白骅尘拽着上官轻挽的衣袖,在一辆青色的马车之前死活不肯走,似乎对远行有一种莫名的恐惧在里面。对于娘子这个称呼,上官轻挽本来很反感,但不知道为什么,时间长了,这么听起来还是很顺耳的,“乖哈,我们回家。”“哦。”白骅尘突然松开了上官轻挽的手,笑嘻嘻的往回走。“喂,你干嘛去啊。”上官轻挽一怔,看着白骅尘走的方向不对,将包袱扔下,便赶忙拦住了白骅尘。白骅尘眸子闪了闪,呵呵一笑,十分的开心,指了指药庐,“回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