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陈驿隆的院子以后,霍建国便让秦正庭回去,他也要去忙些军区。
只是这次他让秦正庭走,秦正庭却不走了:
“我过来报告问题,这么会会就回去,那你媳妇不得又怀疑我?”
“您去别的地方转转再回去。”霍建国说着就要往自己的办公室走。
这次轮到秦正庭拽住了霍建国:“我不,我就要跟着你转,为了我徒弟的婚姻幸福,我得亲手给你传递一下婚姻的秘诀。”
“您有办法?”霍建国本来是要走的,一听到秦正庭的话又停了下来。
秦正庭一脸得意:“有一点小经验,你小子要不要听听?”
“师父,我办公室前面的歪脖子树下埋了一罐女儿红,你跟我过去取了吧!等哪天休息,小酌一杯。”霍建国说着还对秦正庭做了个请的姿势。
“谁是你师父?”秦正庭皱眉,这小子也想拜他为师?
很明显秦正庭想多了,霍建国说:“我随着苏眉叫,行吗,师父!”
“行。”秦正庭撇撇嘴:“你想那么叫你就叫,都说你霍建国是老实人,那些人瞎死了,你比谁都贼,需要人的时候,那就好酒伺候。
不要要的时候,说话一个字一个字往外面蹦,好像谁欠你八十块钱一样!”
“您这话说的,搞得我很势利一样,我这个人最实诚,以前没要你帮忙的时候,我每年也没少给你弄酒水啊!”霍建国自认,他虽然性格略冷,不喜欢搞无用社交,但为人还是不错。
秦正庭想了想点了点头:“说的也是,确实给过的不少酒,行,那就看在酒的面子上,师父今儿个就好好教教你小子开窍。”
两个人一遍说着,一边往霍建国的办公室走。
苏眉还不知道,她刚刚认了一周不到的师父,已经为了一坛酒,暗搓搓的将她打包发卖了出去。
一直到下午,秦正庭才提着他心爱的女儿红回到诊所。
看到秦正庭手上的酒,苏眉随意的问道:“师父,这个酒,是陈首长送给你的吗?”
“哦,是,就是他送的。”秦正庭心虚的点点头。
他看了看苏眉,在心里想了想措辞,对着自己新收的爱徒撒起了谎:
“那什么,苏眉啊,这几天我又仔细的想了一下,觉得你住在诊所还是不太行。
因为咱们营地已经有大夫了,可军属院没有啊,你应该留在军属院,要是大院有人生病,正好你也能给看看不是?
“您之前都答应让我住下的吗?”苏眉傻眼了,她早上还跟霍建国说,一定要搬过来呢!
现在不让她搬了,那她多尴尬啊!“师傅,军属院那边我可以经常走动的。”
“那万一有什么急事呢,比如说有军属受伤什么的,这附近狼多你又不是不知道,万一有人动脉被咬穿,跑不到军区求救就一命呜呼了!”秦正庭眼睛瞪得大大的,认真的吓新手的徒弟。
苏眉还是不理解:“那我以前没认你做师父的时候,军属院也没有医生啊!”
“以前狼少啊,今年狼的天敌被捕杀掉太多。”秦正庭这倒是没有忽悠,他说的是实话:
“今年附近村子的村民被狼咬伤的数量,至少是去年的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