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玺说话时呛着:“没有,小感冒,以前是它时时刻刻让我保持理性,冷静,现在它却告诉我失恋不是大事,我有点不想带了,它就骂我是恋爱脑,我听得有点累,但我没事。”
谢含英:“……”
他俩当时脑子完全是空的,综艺上的结果是剧本,现实该怎么走,要看自己的想法。
楼玺双手插兜,他看着任何一处没有眼前人的地方发出自言自语:“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我就是什么都干不了,我满脑子……”
谢含英:“是什么?”
楼玺实话说,“是你。”他还补了一句:“我告诉你楼起和沈平茹为什么11个月离婚的事吧,你听听,她说我1个月就不行了。”
他越说越快,
“保罗和‘叶文洁’第一次认识,他们俩也是青春年少,保罗觉得她很外向,打破了他对中国女孩的印象,让他感觉很不一样。”
“其实……这个中国体操姑娘此生只勇敢过两次。”
“一次是从小城市走上奥林匹克运动会。”
“一次是在拿到金牌的那天对为自己颁奖的保罗充满好感地笑了那一下。”
好几秒过后的楼玺:“他们,就和我们现在差不多,在媒体的曝光中一夜之间在一起了。”楼玺继续:“但我想告诉你,不,我不是他那种人,我一辈子只要一个人,我的一切都可以为了他而改变。”
他自己说的。
两个人于是走向了后面发生的事。
谢含英当天先打电话给妈妈要菜谱,他给说胡话的人喂粥做饭,他们在一起,楼玺便觉得世界好了起来,耳边的声音都是‘白龙王’给他的赎命。
“我有时候觉得你不需要任何人改变你,有时候又觉得你和我一样需要一个人存在。爱因子,是你送给萨摩耶的。你有想过现在想要什么吗。”
我想彻底拥有你,那时的楼玺是这么说的。
看谢博现在露出这种表情,楼玺想想笑了。
当然楼玺的这种得意嘴脸被谢博忍不住踢了一脚,这人拿出求饶的嘴:“哎哟,大家现在更多的是关心你找的人咋样,但这都啥脑洞,天天在家看回家的诱惑?我怎么成老赖了,我在德国首次创业失败也就那一次!那是我第一次创业,后来我都没亏过钱。”
谢含英:“那次到底亏了多少?要被你的董事会在多年后还是认定你能力不够?”
楼玺想想那笔数字:“7亿。”他说完也心疼奶粉钱,“就那个德国人不接受的失败外卖app,这不是热搜写着么,‘20岁的我在没完成接班人任务后被我爷爷赶出家门,后来我辗转回国想找沈教练办健身综艺,又被递来一句滚粗警告,然后奇迹总在风雨后,当我在印尼海啸中被一条‘白龙王’救起后,我的人生一夜变得运气爆棚,直至29岁再无败绩……”
“收拾收拾。”‘白龙王’放下牛奶吸吸杯,楼玺对同居人表达疑惑:“干嘛。”
谢含英:“德牧和萨摩耶该重征娱乐圈了,就录制一期,没通告费但也得官宣一个事实。”
楼玺从篮筐里探出身子,他目光热切,侧过耳朵表达少年心气的小想法,“来真的?那我和蒋导说好,我们先飞去长沙,用一期把所有的事做完。”
谢含英倒回去,不改的眸光印着轮廓清晰的俊朗男人,下意识盯着手指的蓝钻:“你是不是已经想好了什么办法?”
楼玺:“大师姐上次不是和你说过在长沙录一个娱乐圈姐姐翻红的选秀,老八是助阵嘉宾,我们去蹭他们的热度,再顺着这个路线把所有男主二次见面的事情一起录完整,当然这得等你先把论文的事搞完,最后一站就定在我们福建的那个工作房,让大家看看‘英英’和‘玺玺’一起亲手搭的山村小屋子。”
楼玺说的是个可以写进综艺年度招商ppt的绝佳方案,但其实谢博的心是空的,半年以来的故事真要被提起来了么……
这是他们自己的大结局。
谢含英感觉54仿佛回到了当初那辆车的里外。
他先对楼玺说实话:
“我有一个毛病,他人一肯定我,我就容易对这件事特别认真,但我也没办法,人从小就是有能耐,还聪明,我觉得自己自信一点没什么问题,但没人赞美我,本萨摩耶的综艺状态很难说来就来。”
楼玺:“这是个毛病,谢博,作为一只自恋加间歇社恐病小狗,我觉得你得改,这样,我也赞美赞美你,你必须沉住气。”
楼玺人来疯:
“谢博!脱!谢博!帅!你看你变沉稳了是吧?”
谢含英丢开书和大卫哥的小玩具,身手好的博士生给过去一拐子,楼玺根本不躲的,穿白色休闲西装的同居人让楼玺捞到怀中就是一顿按捏,折起来翻过来,直至谢含英没力气,楼玺的吻也把力度重起来,两个人开始甩开互联网钻进同一个藤篮里左右‘纠缠’扭打。
楼玺忍住心理上的暴动,他忙着作乱中笑这双忍住闪烁念头的明眸:“很少看你穿西装……真美,刚刚你走过来,坐在我面前就和一朵咱们两个人种的金边牡丹一样,花是白色的,人比景物更好。”
谢含英调转头,他在凌乱,沉溺快乐着把身子为这个男人而悬着,心理上不让楼玺一句,“你给我选的……衣服,这是夸自己还是夸我,夸我得明着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