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让我来!&rdo;这个时候付队长从我手中拿过手枪,对准尸亀的头就是一枪。尸亀命中要害,一下子瘫倒在了地上,然后向一条石缝中缓慢的爬去。严松也被这突然的枪声惊了一跳,二叔顺势走上前去,将他扶了起来。
看着惨不忍睹的严松,我疑惑的问道:&ldo;你怎么会在这里?&rdo;
&ldo;我&rdo;严松顿时不知如何言语。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响起了一阵鸣乐的声音。二叔眉目紧锁,惊道:&ldo;就是这种声音。&rdo;
看着二叔惊讶的神情,我感觉这鸣乐声必定是来者不善。二叔说在聚尸池的时候,他也是听到了这种声音,只是当时这声音很小,紧接着蚰蜒尸蛊便不见了。话音刚落,我们身后传来了一阵巨响,我们刚才进来的石门一下子落了下来,我们的退路顿时被切断了。
我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上了,二叔面露愁色,道:&ldo;看来我们被困住了。&rdo;
付队长听毕,顿时急了,道:&ldo;完了,真的完了。&rdo;
严松则安静的呆在一旁,手里紧紧的拽着一张羊皮纸。我随即抢了过来,问道:&ldo;这是什么?&rdo;
&ldo;快,还给我!&rdo;严松捂住自己的断臂,慌张道。
看着他紧张的神情,这张羊皮纸必定有蹊跷。我打开一看,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标注,我根本就看不懂这些玩意。
&ldo;这什么玩意,太他妈恶心了。&rdo;这时传来了付队长的声音,只见他用脚踢了踢地上的腐尸,腐尸的的胸膛断裂处居然有一条黄色的尸蛊。我顿时明白了过来,这具腐尸就是周扒皮的尸体。
我顿时气恼之极,抓住严松的衣襟,怒道:&ldo;原来那晚盗周扒皮尸体的是你,还差点害了我们!&rdo;
&ldo;玄子,住手!&rdo;二叔阻止道。
&ldo;二叔,就是这个人差点害死我们。&rdo;我指着严松的鼻子大声喝道。
&ldo;我知道。&rdo;二叔走了过来,他的手里还拿着一块金色的石块。二叔说这就是那只尸亀的壳,可以用来止血用。随后他将尸亀壳磨成了粉末倒在了严松的断臂上,严松紧咬着牙,道:&ldo;重光兄,谢了。&rdo;
&ldo;先别说谢,你还是对我们说实话吧,你来这里做什么?&rdo;二叔问道。
严松面露难色,道:&ldo;不是我不想说,只是此事关系重大,有可能还会牵连到你们。&rdo;
&ldo;反正咱们现在也是困在了这里,有什么屁话就快点说吧。&rdo;我没好气的说道。
严松看了看二叔,最后将事情说了个通遍。原来那天严松跟随我们回到明月沟的时候,一听到有人说周扒皮从老君洞中曾取回了一个土罐,于是便设计挖了周扒皮的坟,想一探土罐里面的玄机。谁知道他在土罐之中,竟然发现了一张羊皮纸。羊皮纸上用苗文写着如何寻找苗巫祖师宝藏的方法。他之前本意就是道老君洞寻找祖师爷的宝藏,谁知道扑了一个空,如今找到这张羊皮纸,无疑又是给了他一次机会。但是按照羊皮纸上所说,如果要找到宝藏,就必须要依靠白仙的辨识能力。然而白仙早已经死去,蚰蜒尸蛊也不知所踪,于是他便打起了周扒皮尸体的主意。周扒皮体内的尸蛊对阴气也十分的敏感,便带着严松来到了千佛崖。
&ldo;你们祖师留给你们的宝藏是什么?&rdo;二叔问道。
严松摇头道:&ldo;当年我师父临死的时候,将一张羊皮地图传给了我,说这是祖师爷留下的宝藏,并叫我守住这个秘密,当时我甚感好奇,于是问他祖师爷的宝藏是什么,他只说了两个字就去了。&rdo;
&ldo;哪两个字?&rdo;我疑惑的问道。
严松顿了顿,严肃的说道:&ldo;未来&rdo;
☆、【032】善恶昭彰
严松的师父在临终前只用了&lso;未来&rso;二字来阐述苗巫祖师留下的宝藏,这其中到底藏着什么样的玄机?这一点恐怕我们绞尽脑汁也无法想到。然而当下我们要面临的,就是怎样逃出这个鬼地方。如今我们也只剩下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沿着尸亀爬出去的石缝钻过去,当然里面到底会有什么危险我们也无从得知。
当我们钻过了石缝,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一座城楼屹立在黑暗之中,我不由得张大了嘴巴。难道这就是苗巫的宝藏,我不敢相信的自语道。正当我们还处在万分的惊讶之中,城楼中的突然亮起了火光,紧接着那诡异的鸣乐声又响了起来。伴随着鸣乐声,阁楼中赫然飞出来一只庞大的红色飞蛾。严松面露惧色,道:&ldo;驱蛊笛!&rdo;
原来这鸣乐声是苗巫专门用来驱使蛊虫的乐器,严松说这苗巫至宝驱蛊笛在几十年前就已经失踪了,为何此刻会在此处响起,他也不知道,并叫我们小心为妙。红色飞蛾从阁楼中飞了出来,然后直直的向我们扑了过来。付队长惊慌失措间连开了数枪,但是都没有击中目标。现场顿时乱作了一团,大家纷纷向石缝中退了去。
但是我还是慢了一步,待我刚钻入石缝,便感觉身后被一双利爪给抓住了。我回头一看,脑袋顿时如炸了一般,那只红色飞蛾额头上并长着两条长长的触须,并用力拍打着翅膀,将我拖至半空中来。看着尸蛊的面目,我顿时恶心不止,这哪里是什么飞蛾,分明就是长了两只翅膀的尸蛊。我拽着八卦刃向尸蛊刺去。尸蛊受疼,一下子松开了我。我重重的跌在了地上,只感觉一阵剧痛,全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