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李磐说的,而是农夫大汉说的。因为,他听到了嘘嘘声音已经落幕了。
喜儿和九姨太两人都系好了裤子站起来,脸se绯红,怒不可遏,纷纷从土墙上抠出了坷垃,朝着大汉投去:“yin贼!”
大汉急忙退却,脸上一阵羞赧:“胡说,谁是yin贼?明明我的窝棚被你们玷污,还说什么?”
李磐看看,两位女生站出来的所谓窝棚,其实就是一个土围子,里面多少铺垫了一些茅草,这也算窝棚啊?
“走吧,你们先走!”李磐向两名女生交代一下,从怀里掏出了数枚鹰洋,“大哥,如果真是你窝棚蜗居的话,那就抱歉了,这道路上实在没有遮蔽地方,您要不再找地方垒一个?”
“找个屁!就这么一个风水宝地,被你的两个女人玷污了,你你你!你简直是灾星!”农夫气哼哼地说。
正说着,从路边玉米杆子的丛林间转折来了一个骑着毛驴的中年人,毛驴的脖子下系着一个铜铃儿,哗啦啦地响,一个酸秀才的打扮,一面唱着歌儿一面打着扇子,这么冷的天儿,还附庸风雅装腔作势,真服了。
“王兄弟,你干吗?”骑驴的老酸书生老远就问。
农夫气愤地说:“三水先生,他们把我的风水宝地给破坏了!”
骑驴的书生迅速地纵横儿来,那小毛驴跑得速度令人诧异。到了跟前,他对喜儿和九姨太看都不看,好像这两位活se生香的大美人都是空气,奔到了李磐的身边才下了驴子,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哈哈大笑,然后对农夫说:“王兄弟,你接了鹰洋吧,反正风水宝地已经没了,他赔偿你多少就是多少,大不了我再帮助你找一个就是了!”
“可是!”农夫很不甘心。
老书生笑道:“其实,你这个窝棚,根本不算是窝棚,你也没有住一天!白白的来几块鹰洋,难道不是福气?该知足了!”
农夫这才喜滋滋地接了鹰洋,对李磐挥挥手,“你们走吧!”
李磐看看这老书生,点头致谢,然后就走。却被他拦截了:“慢,小兄弟,你们是不是一直往西北走找洪门天师?”
李磐大吃一惊。
老书生将破旧的扇子一收,使了个眼se,骑上了毛驴,继续哼着歌儿走了。
李磐赶紧登上毛驴车,载着喜儿九姨太,在后面追逐,前行二里多,到了一处小村庄,村外有一处道观,进入道观以后,才知道这儿规模相当不小,只是不复有当年的盛况,许多灰尘零落,两名小道士正在清扫着地面的落叶,庭院中榆树杨树之类很多,一名老道正和书生说话,老书生点点头,回身向李磐招收,然后进了左面的一处小独院落里。
“哥,您不怕他使坏呀?”喜儿担忧。
九姨太劝她:“别怕,咱家相公厉害着呢!连二百岁的老妖婆都打得跑呢!”
一听咱字,李磐不由得心动,九姨太的成熟妩媚,确实令正常男人垂涎不已。
见了李磐的眼神,九姨太脸上一阵得意,又赶紧低下头躲避。
到了庭院里,老书生温和地笑笑,示意他们先走,自己回头将庭院的门关闭了。
庭院不大,就过去四合院儿的规模,因为只有一座上房茅草庵子,显得很空旷,槐树和皂角树非常巨大,冠盖遮掩了头顶,要不是落叶大半,说不定,整个庭院都密不透风呢。
搬了几张椅子坐了,老书生那酸酸涩涩的眼睛,从眯缝的状态,豁然开朗,迸she出雪亮的光芒,给人高深莫测的洞察感觉。
“请问老先生,您怎么知道我的行踪?”李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