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这样逼她向你投降,而不是要逼死她,她就会因此而感激你?”蒋彧南依旧背对着他,背脊挺直看不出丝毫情绪,只有垂在裤边处的双手,隐隐的僵硬。江世军在这个年轻却心思深沉的男人那表面的平静之上,加上最后一根稻草:“看来你还不了解女人狠起来会有多可怕,只要你爱她们,她们就可以想到一千种折磨你的方法。”爱……这最后一根稻草叠加上去,瞬间倾颓了整座城池,那一瞬间蒋彧南耳边响起什么东西坍塌的声音。可自他口中发出的声音,依旧是那样的冷静、淡然,就像在述说一个再怎样自欺欺人、最终都不得不败露的事实:“关于她和路征的事,我不怪你,相反我要感激你。是你再次提醒我,我这种人……”“……”他似乎笑了一下,目光流转中,最后一丝希望,一点一滴的堙没:“……不配拥有爱情。”徐氏大楼。因炎凉和江世军的双双缺席,股东大会一直拖延到11点,会议是要临时取消还是要继续延后?没人给出准确答案。各怀心思的一众股东,无一不是看时间,或私下窃窃私语。有人实在等不住了,喧哗声响彻会议室:“到底什么时候才开始……”此股东话音未落,就被随后响起的开门声给噎了回去——江世军的助理推开了会议室的门。这是炎凉在今晚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起来风吹散了谁的笑颜?…………也幸好有这阵阵不停的风,才能掩盖掉炎凉声音中的颤抖:“你们明庭的董事局怎么会答应……”她忽的表情僵住,同时噤声,泫然欲泣般的动容瞬间被冷漠与防备所取代,路征随即也发现了异样,顺着炎凉的目光回过头去――只见蒋南步伐优雅地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