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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第1页）

&ldo;可是你错了，我不是毛石的人，我也不是聂岩的同夥。&rdo;

&ldo;那你是……?&rdo;程应天疑问，这下他反而很想知道叶上飞究竟是何方神圣。

叶上飞潇洒地甩了下头发，说：&ldo;我是於琴澈的同学。我叫叶上飞。&rdo;

&ldo;琴澈的同学!&rdo;程应天目瞪口呆，这个答案显然让他意料不到。

&ldo;没错，我是为她而来。&rdo;

&ldo;为她?&rdo;

&ldo;我想我们得好好谈谈，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rdo;叶上飞退後几步，然後把手枪插好。

&ldo;好。&rdo;程应天严峻的表情松弛了下来。

&ldo;琴澈准备跟你一起逃亡对不对。&rdo;

&ldo;你怎麽知道?&rdo;程应天难以置信地问，&ldo;她告诉你的?&rdo;

&ldo;没有，她没跟我说过什麽，我有我知道的办法。&rdo;叶上飞糊弄地说。

程应天定了定神，问：&ldo;你来找我想说什麽?&rdo;

&ldo;你觉得你们逃得掉吗?能逃到哪里去?能逃多久?&rdo;

&ldo;不知道。&rdo;程应天断然道。

&ldo;你希望琴澈跟你过那种连睡觉都做噩梦的生活吗?&rdo;

&ldo;她说她不在意。&rdo;

叶上飞冷淡一笑：&ldo;你爱她吗?&rdo;

&ldo;当然!&rdo;程应天无可置疑地笑笑。&ldo;你那麽神通，这个你应该也知道才对。&rdo;

&ldo;你爱她就希望她坐牢?&rdo;

&ldo;她的事情，&rdo;程应天不免吃了一惊。&ldo;你都知道!&rdo;

&ldo;是的。&rdo;叶上飞冷傲地说，&ldo;聂岩是琴澈杀的，我想你比我更知道。&rdo;

&ldo;你到底是怎麽人?你怎麽知道那麽多事情?&rdo;程应天对叶上飞的身份完全没了把握，仅仅是一个高中生，怎麽能查出那麽多事情呢。

叶上飞伸出一根手指，在空中摇了摇，说：&ldo;我是什麽人那不重要，重要的来了──那就是如果能让琴澈不坐牢，你还会想带她逃亡吗?&rdo;

程应天沈思了一下，说：&ldo;如果有那种办法，我当然希望她可以获得自由，只怕没那麽简单。&rdo;

&ldo;那种办法就是我脑子里，只不过……&rdo;叶上飞顿了顿，眼睛快速眨了一下，然後瞪大，&ldo;她获得自由的条件就是你牺牲自己。&rdo;

程应天脸上那道很深刀疤张开了一下，也不问清楚就直接回答：&ldo;可以。&rdo;

&ldo;那个办法说起来也很简单而已，那就是把她杀聂岩的事情转移到你身上。&rdo;

程应天轻蔑一笑，说：&ldo;这个办法我早想过，但似乎行不通，就算我去自首说人是我杀的警察也不会信。&rdo;

&ldo;我会教你怎麽对警察说，我当时在现场，我很清楚状况，只要把作案时间和细节合理化，就可以说得你当时就在现场一样。&rdo;叶上飞对这个计划充满信心，只是违背了他当侦探的第一原则（绝对不放过凶手），不免感到阵阵压抑。&ldo;只要你配合就可以办到。&rdo;

&ldo;这位叶兄弟，看得出你很聪明，也很有能力，我很佩服你，也可以相信你，反正我背负了很多条人命，多一条也是死，那没关系。不过，我想知道你冒险来找我说这些，到底是为了什麽?这似乎对你一点好处也没有。&rdo;程应天狡黠地笑了笑。&ldo;你别告诉我你是想学雷锋。&rdo;

&ldo;我没想要什麽好处，而且你们也没办法给我什麽好处。&rdo;叶上飞感觉到对方在给自己施加压力意图反客为主。

&ldo;看来你是对琴澈发生了感情了吧。&rdo;程应天大笑，&ldo;英雄难过美人关，这句话真是万试万灵。&rdo;

&ldo;就算是吧。&rdo;叶上飞在心里也不得不承认，程应天说的很对，他确实对於琴澈产生了感情，当然，他也清楚，其中怜悯的成份比较多，喜欢也有，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会那麽针对她，希望在她的记忆里留下自己的印记。

&ldo;好，既然我们都是为了同一个女人，那我没理由不跟你合作。具体应该怎麽做，你现在就说吧。&rdo;程应天深明大义地说。

叶上飞把一叠纸张从怀里取出来，说：&ldo;警察会问的问题和你应该回答的答案我都打印在这上边了，你只要背住记牢就不会露出马脚。&rdo;说罢把纸张放在圣坛上。直到现在他还不能完全信任程应天，所以不敢近身直接把纸张交到他手上，怎麽说他也是个双手沾满鲜血的杀人犯，不得不防。谨慎也是侦探的重要原则之一。

&ldo;呵，没想到我都在道上混了好几年，现在居然还要背书。&rdo;程应天走过去取那些纸张。&ldo;不过我想我脑子还行。&rdo;

&ldo;那麽就这样说定了。&rdo;叶上飞舒心一笑。&ldo;不过我有件事情一直想知道。&rdo;

&ldo;你问吧。&rdo;

&ldo;琴澈的妹妹是因为什麽而自杀?&rdo;叶上飞对这点耿耿於怀，非问清楚不可。&ldo;是不是跟聂岩有关?&rdo;

&ldo;看来你也不知道的事情。不过我觉得告诉你也无妨。&rdo;程应天抓了抓头发，头皮屑和头发上的一些杂物飞散。&ldo;尽管我很不想再提那个混蛋的名字，但今天我还是要说了，几个月前聂岩开始追求琴澈，後来被琴澈拒绝了，聂岩那禽兽从此怀恨在心，然後打起了小玫的主意……&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