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快救命啊!”刘氏见陈长生一副要动粗的样子,吓得大喊。
但陈长生哪里肯放她,当即让两个狱卒将她绑在一条长凳上。
那刘氏吓得两脚乱踢,被陈长生顺势捉住一只脚,将鞋除了下来。
“嫂子这小脚真是温润如玉,纤细可人,那就让我先用你这双玉足爽爽吧”陈长生说罢,喊过旁边几个猴急等着看活春宫的狱卒,让他们找只公山羊来。又要来一碗温盐水抹在刘氏的脚心上,一会儿羊闻到盐味儿自然会忍不住去舔
“陈长生,你竟敢强暴命妇,带我出去,我一定要判你个千刀万剐!”隔壁,薛蟠贵急的满头大汗,捶着栏杆直喊。
这时,就听见隔壁响起刘氏怪异的惨笑声。
“痒,痒,痒死我了,咯咯快,快停下啊!咯咯。”
“嫂夫人,怎么样?舒服得很吧?比你那薛大官人伺候得如何啊?”
“你这该死的,咯咯还不快停下来,咯咯,我说,咯咯,我什么都说”
“小蝶,你再忍忍,千万不要中那奸人的计策啊”薛蟠贵一听,脸色忽变,拍着牢门大喊。
片刻后,隔壁又响起刘氏诡异的笑声。
那笑虽然是笑,却比哭还难听,让牢房里的人心里都堵得慌。
又过了几分钟,里面终于没了动静。
接着,陈长生满脸春风的走了出来,手里捏
着一张墨迹未干的供词。
“薛蟠贵,你老婆都招了,你和秦县尉联手倒卖军粮,以次充好,捞了不少的好处,也坑了前线为国杀敌的将士!你知道这是什么罪吗?”
“她说的都是假的!!!一个妇道人家,又经你严刑逼供这何以充当证据?”薛蟠贵额头上渗出豆大汗滴,气急败坏的叫道。
这时,刘氏头发散乱的从刑房里扑出来,跌跌撞撞的扑倒在薛蟠贵面前。
“夫君,妾身并没有从他,他是用那羊弄得我”
“阳什么物吗?”牢房里那些犯人们立即浮想联翩,不怀好意的看着脸色惨白,浑身乱颤的刘氏,脑子里浮现出无数儿童不宜的画面。
“刘氏,你死了这条心吧,他本来就不在乎你被我用什么弄得又笑又叫,不信,我再玩玩他的小妾?”陈长生说罢,又伸手去拽薛蟠贵的小妾。
“不要,不要碰惜弱,她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薛蟠贵一下子跳起来,拼命摇晃着牢门想要出去保护自己的小妾。
“她有几个月的身孕和我有关系吗?孩子又不是我的!”陈长生冷笑着看着发狂的薛蟠贵,心里大大痛快。
“来人,把她给我捆起来,小爷我要享受一下这个美少妇!”
狱椽早就被陈长生这一刑罚深深折服,想再试一试好用不,反正有黄县令顶着,再说用山羊舔人的脚心也不犯律法。当即迈
过来就要拿人。
“放开她,我说,我招啊——”薛蟠贵绝望一声喊,双膝一软,跪在地上,脑袋邦邦撞着木栏杆。
那刘氏见薛蟠贵如此护着小妾,当即一愣,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往外跑去。
陈长生当即拿来纸笔,让薛蟠贵写了供状,然后画了押,交给黄县令。
“哼,此等祸害,我定报礼部革去他的功名,然后上报朝廷,重重处罚他!”黄县令拿了供状看了一遍,怒斥道。
“别啊,到那时,他又该找关系翻案了,别忘了,他贪污的银子还没找到呢!”陈长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