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愧是小天呀。”江成文感叹了一句,“比你我当年强了不知道有多少。”
“你这屁话么。”
王阳曦同样起了一罐啤酒,一饮而尽。
“咱俩像小天这么大时候多少阶?五阶还是四阶来着?”
“心服口服呀。”
江成文神情释怀,“巡夜司就靠你们了。”
“新时代呀,没我老江位置啦。”
“放心你那份我给你补上。”王阳曦拿起手机,“行了,等过年的时候再说吧。”
“还有一堆文件要处理呢。”
。。。。。。。
帝都总司。
办公室内。
王阳曦挂断电话,这才招招手,“行了,进来吧。”
“王议长,西北地区又出现SS级异种。。。。”
几位巡夜人急匆匆的跑进办公室里。
“知道了。”
王阳曦应了一声,“趁早结束,回家过年!”
。。。。。。。
太安市,某某小区。
酒足饭饱。
桌面上摆了几瓶空的白酒瓶。
林天面色微红,坐在椅子上安静的听着江成文讲述着曾经他和王阳曦二人的事迹。
这算是他第一次喝白酒。
江叔今天可是兴致大发,主动开了三瓶珍藏的精酿。
没有牌子,据说是他和王阳曦一个死去的故人留下的。
无价无市,千金难求。
“那时候我和老王算是年轻一代最风光的了,那是看谁不爽,就干谁,干到对方服为止。”
失去觉醒物以后。
江成文头一次觉得,酒是这么容易醉人。
小的不服就干小的,同代不服就敢同代的,老的看他们不爽,照样上去磕。
如果把他们两个的人的经历浓缩成精华。
八个大字。
生死看淡,不服就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