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主得意地说:“早就安排好了,上次我过寿,就把大半财产给了小泽了。”
“这傻孩子可能自己还不知道呢,估计我给他的东西,拿回去后也只锁起来,看都没再看。”
晏爷爷:“那还行。你也别多想,好好养生,还能多活几年。”
秦家主笑笑,希望如此吧。
过了几天,终于到了婚礼的日子。
头天晚上,晏渔提早准备好了明天两人要穿的礼服,都是他亲自挑的。
他自己是一件白色的小西装,原臣泽是一件黑色的小西装。
晏渔把衣服挂在床头的衣架上,看了又看,总觉得缺点什么。
原臣泽就半靠在床头,看着他在屋里忙活,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
晏渔看向他,笑了下:“紧张吗,男朋友。”
原臣泽这次倒是挺诚实:“有点。”
但想到明天推杯换盏的社交活动,更多的是头疼。
他一贯不喜欢交际。
不是不知道人际往来那一套,而是觉得疲惫,而且没必要。
对所有人都报之以微笑,这也是一件很累的事,而且也没什么好处,顶多落下个礼貌和善、会待人处事的好口碑。
原臣泽不稀罕这些名声,他只想随性地对自己看得顺眼的人笑。
晏渔掀开被子上床,两人从那晚后还是分被子盖的。
主要是晏渔觉得,得有仪式感,到时候婚后再同床同被,这样更好,也给足了原臣泽适应的时间。
晏渔抓过原臣泽的手,同自己的五指相互交叠,慵懒地把玩着:
“明天全城人都会知道你是赘婿了,怕不怕?”
原臣泽挑眉:“里子都有了,面子无所谓。”
白家人待他这样好,赘不赘婿的不过是个名头,别人愿意看这个笑话就看,横竖他自己过得幸福。
他要是真在意名声,怕别人闲言碎语,那他一开始就不会答应入赘。
晏渔弯起眼睛看他:“说得对,男朋友。”
原臣泽瞥了他一眼,可能是刚洗完澡,晏渔整个人有种说不出的勾人的散漫感,原臣泽心下一跳。
突然起了点恶劣心思:“不是说改口吗。”
晏渔倾身过来,一只胳膊搭在他肩膀,整个人近乎趴在他身上:“现在改也行,你说叫什么?”
他很淡定地把这个皮球踢了回来。
原臣泽哑然,不知在想什么,耳朵开始微微发红。
晏渔挑起眼尾,调笑着伸手捻着原臣泽的耳廓,凑近轻声说:“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