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村长眼见我停下脚步,问道。
“没!”我忙着说道“那怪胎可有什么别的症状?”
“别的倒还罢了!”村长摇头道“小伙子,你不知道,当时那个接生婆就吓坏了,只嚷嚷说是妖怪,引得村子上众人都去瞧,后来一来着隔壁村上的人,也过来瞧个稀奇,我老头子跟村上几个老人商议,这孩子只怕不是什么好东西,想要解决了,无奈小丫媳妇哭的那个样子,在说那孩子,也没什么别的症状,瞪大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看着我,甚至………甚至还会笑……”“这么小的孩子,就会笑?”我不解的问道,懂得一些知识的人都知道,小孩子从一生下来,是不会笑的,本能的反应就是哭,张大嘴哇哇的叫着。资深妇产科医生,只要听听小孩子的哭声,就可以知道小孩子的健康情况。
声音洪亮清越者,大都肺腑发育良好,身体健壮。只有等到孩子大概有两到三个月的时候,才会笑。
甚至现比医学上解释说,人的表情,并非是与生俱来的,很多都是后天学来的,笑就是其中之一,甚至连着容貌也是,除了先天染色体基因遗传,后天的影响力也很大的。
但是这个理论,却一直得不到充实的证据。
“老头子也感觉奇怪啊!”村长道。
“这还真是奇怪了!”我摇头苦笑道“这么大的孩子,怎么会笑?伦理,他只会哇哇的哭!”“可不是!”村长摇头道“我和村子里面n个有经验的老人都一致认为,这孩子不吉利,让小丫媳妇弄掉,要是她下不来手,就交给我们好了,我不在乎做个恶人…
反正,小丫媳妇年纪轻,她男人也身强体壮的,不出两年,在生一个,很是容易。
但小丫媳妇舍不得,说什么孩子是她命根子啊,要是我们非要溺死孩子,她就带着孩子躲到深山里面去。老头子没法子啊,总不能把好好的一个女人,赶去深山里面喂老狼!想着算了,如果这孩子没什么别的异常,就让她养着吧!”村长一口气说到这里,随即又摇摇头叹气,然后,使劲的抽了一口旱烟筒。
“后来呢?”我好奇的问道。
“没想到,原本看着好好的孩子,生下来两天,第三天晚上居然就莫名其妙的死了,小丫媳妇哭的什么似的,哎”村长叹气,又抽了一口旱烟道“我老头想着,那不吉利的东西,死了也好,只是这话却不好当着小丫媳妇说,就让村子里两个女人,去好生安慰了她,并且把那孩子埋在了西山乱葬岗上。”
“啊”我惊呼出声“那孩子也埋在西山乱葬岗上啊?”“是啊!”村长点点头“我们处于山区,我听的说,外面大城市里面,现在都是火葬了,死后什么也落不下,只有一怀骨灰?”“嗯!”我点点头“是的,什么也没有,有时候想想,人生真没什么意思,从出声的一刻开始,就意味着死亡的最终结局,所不同的只是过程而已。早死、晚死,都是要死的……”
“话是这么说,但却没有几个人能够看得破!”村长摇摇头“你瞧瞧,我老头子一把年纪了,依然看不破啊!”
“后来呢?”我心中好奇,再次问道“你说的那个小丫媳妇,可有另外生孩子,孩子健康嘛?”
“没有!”村长摇摇头,叹气道“所以我才说,那孩子就是妖孽,就是来祸害人的!”
“怎么说?”我听得出来,老林长语气中那份说不出的无奈,忙着问道。
“那孩子死了半年,小丫媳妇的男人进山狩猎,就再也没有回来,小丫媳妇哭了个死去活来…
这也是天意,不料她婆婆却说,媳妇命硬,生了妖孽,克死了儿子,从此以后,对她就百般刁难,我让我女人去说过几次,只是清官难断家务事,她婆婆有些左性,我也没法子,后来看着着实不像话,就让人送信给小丫媳妇的娘家,让他们家把小丫接回去,另外觅人嫁了。”村长说道。
“这进山狩猎本来就危险,怎么说就是媳妇命硬克死的?”我摇摇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又问“那个小丫,后来嫁出去了嘛?”“嫁了!”村长点头道“她娘家把她接回去不过半年,就有人上门提亲了,她长得水灵,当时不知道多少男人喜欢呢,如今,就在隔壁村里,听的说啊,男人对她不错,如今又有了身孕了!”
“那就好啊!”我含笑点头道。
我和村长说话之间,王继仁家已经在望,王继仁家就在老村长家隔壁,倒是近得紧。我问村长:“那个王大夫,可有什么家人?”“没有,他就一个人!”村长摇头道。
“你没有给他介绍个女人?”我打趣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