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能是吧。”
温郁金红了脸,这样的话甘遂应该也能一眼认出来,第一步应该就能取得信任了。
刘姐又寒暄了几句,催着温郁金赶紧进去,温郁金又连说了好几句谢谢才关上门。
“房子一定要到月底才拆吗?”
刘姐被突然冒出来的高大英俊男人吓了一跳,她点头:“上面是这么说的。”
“……从明天起不要再给温郁金送寒冬补贴用品了。”
“这位……同学?送是你说的,不送也是你一时兴起吗?不给他送,这个冬天他能熬过去吗?”
“……只要找到主人,就能活下去。”
“好吧。”
刘姐耸了耸肩,“反正一直都是你出钱专门给他送的,我觉得你也不会看着他出事,就这样吧。话说,你是不是认识他孩子的妈妈?所以才这么照顾他们父女两个?”
“……嗯。”
不过不是孩子的妈,是另一个爸。
他抬眼看向那扇年代久远的铁门,寒风凛冽,吹得脱落的铁皮哐哐直响,一些同这样剧烈的声响在他胸腔里震天骇地,长着红痣的臀尖沾了香槟,水津津地摆在沙发上,刚刚还在谴责做这种事不道德,翻脸要走的甘遂定在原地,一双眼睛黏在那颗红痣上,心跳如雷。
“甘少爷,这个宝贝可不止这里好看。”
组局的人说着,有人用红色的布条拎起红痣主人的细腰,另一处不是红色,是如蜜桃一般的粉,流着汁水,香甜诱人。
“甘遂,你玩不玩?不玩归我了!我喜欢这个!”
“……”
甘遂没动,手指抠进掌心,心跳声没有被疼痛减弱,反而越来越响,响到似乎是那颗红痣变成了他的心,在他面前跳,他得把他的心安回肚子里,没有心谁都会死的,他不想死。
他得抓住那颗红痣,把红色的心脏塞回胸膛。
“……我要他。”
甘遂的话从齿缝中挤出来,再也待不了一秒,他抱起被蒙住脸和上半身的温郁金,快步离开了喧嚣的会所。
一开始只是想摸摸的。
但这颗红痣总是水淋淋的,甘遂决心帮他舔干净。
等他的唇贴上去,他才猛然发现,这些不是他们淋上的酒水,而是他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