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双性被想要射精的欲望折磨得几乎要发疯,可怜的小阴茎甚至连膨大一点点都不被允许,被牢牢束缚成畸形的肉芽,以取悦男人。
银叶只能条件反射地一下一下抬起腰部试图射精,崩溃地哭泣着,等待绵长的干高潮慢慢平息下来。
然而这可惹怒了句亘,小奴妻不断抬胯的小动作在他的眼里无疑是对于他夫主尊严的挑衅。是妄图射精的动作,妄图得到男人的快感,是绝对不能容忍的淫荡行为!
还不等银叶回过神来,句亘又一脚狠狠落下,“嘭”地砸到小双性的小肉芽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银叶立时痛到两眼翻白,不受控制地在地上翻滚起来,只能发出语无伦次的嚎叫。
小阴茎上尖锐的疼痛让小双性几乎失禁,巨量的尿液汹涌着到了尿道口,又被刻入灵魂的恐惧逼退,险而又险地憋了回去,让后知后觉的银叶出了一身冷汗。
“没有规矩的东西!”
“谁允许你在高潮的时候抬胯!一个淫贱的双性不知道约束自己,还想着射精?像你这样不检点的双性就应该牵出去给畜牲操!”
看着夫主气得发黑的脸,银叶恐惧地浑身发抖,害怕夫主真的把他赶出去住在雄畜的棚子里,这样就再也不能服侍夫主的大鸡巴了。
“不要!不要——我知道错了,夫主,不要把我送给畜牲——我再也不敢了,求求夫主罚烂我的小鸡巴,让它再也不敢犯贱!”
看着小奴妻白皙可爱的小脸挂满泪水,哭得一抽一抽的,苦苦哀求自己,句亘心中的怒火才稍稍降了些。
“先继续磨你的骚豆子、骚丸子,训练之后一起重罚!再让我看见你不知廉耻地乱动,我马上让人把你丢到畜牲棚去!”
“是,是夫主——我马上就磨。”
银叶连忙爬起来,凑到夫主的鞋底下,用已经被磨到鲜红欲滴的小豆子再次卖力地磨起来,即使小豆子已经疼痛难忍,薄嫩的表皮泛出血丝,也不敢偷一点点懒,生怕夫主不满意,把他送去给畜牲操。
两次、三次、四次——
小豆子在坚硬的鞋底下一次次生生磨到高潮,从一枚红豆大小,反复剧烈地摩擦,在高潮时一次次被脚尖踩扁碾压,肿胀成一块葡萄大的油亮发紫的烂肉。
可是小阴蒂的外皮更加敏感了,每次被狠狠踩扁时,都是一阵尖锐的疼痛和快感,痛得他眼前发白。被束缚的小阴囊一次次被压榨着产精填满玉丸。
六次过后,已经被摩擦得不行的小豆子连续磨了很久,只感觉到小豆子快要破皮的疼痛,再也登不上令人难以承受的高潮。
银叶终于受不住了。
“夫主——对不起,银叶不能高潮了,小豆子要坏掉了!呜呜呜呜呜——求夫主帮帮银叶——”
小奴妻泪眼朦胧地注视着自己,哀求自己帮忙虐待他紫肿得像颗小葡萄的小豆子,把他送上高潮。
句亘的大鸡巴又可耻地兴奋起来了,每次进行调教,小奴妻总是一副勾人的样子,让他想把小奴妻压在身下狠狠操弄一番。
句亘一手拽住小奴妻的手臂,让他不能躲避,高高抬起脚,坚硬的锯齿对准紫肿可口的小豆子,狠狠地跺了下去。
别说银叶可怜的小豆子,就连整个阴部的穴口和小阴唇也一起遭了殃。只一脚,整片阴部都火辣辣地红肿起来,红彤彤的一片。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一阵剧烈的踩穴声在房间里回荡,力道极大,踩在阴部上的声音是巨大的闷响,分外骇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小穴——呃——啊啊啊啊啊!我的小穴——烂了——”
仔细看去,被巨大的力道生生踩成的阴蒂肉饼,开始无力地抽搐起来,句亘又飞起一脚,脚尖正对敏感的阴蒂,一下子将小双性的下体踢得飞起在空中!
可怜的小阴蒂独自承受了成年男人的全力一脚,若不是被夫主控制着手臂,怕不是要飞出几米远!
小双性被这猛烈的一脚直接踢上高潮,这剧烈的疼痛和尖锐的快感小双性完全无力承受,只能全身瘫软地躺在地上大口喘息,身下是一片青紫高高肿起的阴部,和扁烂得看不出原样的阴蒂。小阴囊已经连续产精六次,早已到了极限,在这非人的刺激下也不得不艰难地又产出了一点点精液来。
八次、九次、十次——
已经看不出原样的小豆子被皮靴底反复踩踏碾压刺激,无力地蹦跳挣扎,可是别无选择,只能努力达到高潮才能结束这一切。
直到漫长的最后一次,连续不断地被刺激高潮九次,早已疲累不堪。被反复大力的踢踹了许久,久到银叶以为自己的阴蒂会被踢烂为止。
小豆子终于又颤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被鞋尖大力狠碾几次,又狠狠踢飞,终于迎来了最后的高潮。强行逼出的高潮已经瘫软无力,身体颤抖着无声登上高潮,小阴囊敷衍地收缩了几下,没能产出任何精液来。
十次地狱般的干高潮终于结束了,银叶双眼无神,瘫软在地动弹不得,饱受蹂躏的小阴蒂已经完全黑烂成饼,即使再针扎斧凿只怕也没有反应。
句亘捏住小双性的一对阴囊,拿起卷尺量了量,微微皱眉。
“增加的维度不足一厘米,你的阴囊怎么回事,连这么一点点精液都蓄不出来,以后怎么训练,等下阴囊抽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