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酸了多久,苏易的身体突然软塌塌的倒下。
连忙敲了敲腿,才算回过一点神。
“啊哈哈,好小子,能坚挺,这灵鲤最惧声,好不容易打的窝可不能因为你走进来就乱了啊!”令狐皱纹老脸少有的欣喜,挑下钓竿上灵鲤,喜上眉梢,“哎呀,劳烦到你了,这灵鲤过会让鸿儿给料理一番,给小弟补补!”
苏易顿感受宠若惊,连忙站起身拱手道:“老祖之物,弟子怎能泛指!”
就算身子酸软,他也只能强撑着身体硬是奉承。
谁也不想再这老怪物的面前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
倒是这灵鲤…
想着想着,苏易目光轻侧,却惊奇的发现,原本清凉透底的瀑布底潭如今却另有一番景观。
水花泛起,刚经过欢快的瀑水打起点点星光,待星光散尽,偶能在水花瞥见鲤形一红…
令狐老祖见他看呆,不禁感叹一番:“哎呀,这灵瀑池一直由鸿儿打理,老夫也少有看管,你看这鲤都瘦了!哪里还补的得?”
他晃晃手中玩命挣扎却奄奄一息的红尾灵鲤,老气横秋的拍拍鲤身。
鸿儿?莫非是那小妾?
苏易略微一想,觉得自己在这洞府天地中再无见于他人,令狐口中三句不离一的“鸿儿”想必一定是那小妾了…
但不过,那鸿儿才是练气期的修为,就算服用各种催元丹药,顶上天也不过是令狐寿元的范范一指罢了!
怪!实在是怪!其中定有隐情!
将灵鲤揣进半满水的篓子,令狐眉头一挑,“咦”了一声,目光甩向苏易。
“你怎知我乃你老祖,而另非他人?是不是鸿儿偷偷背着我给你报信了?那个小丫头,唉!”令狐有意无意的总是提到“鸿儿”这个字眼。
苏易微微一怔,内心暗道:“这老家伙看来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啊!这我可不能中可他的道!”
“老祖莫怪,鸿儿姑娘并未告知身份,只是稍微提点一二,弟子就已经猜测有一,故而见老祖手段,才这般笃定!”苏易不卑不亢,面无神色的将这事与鸿儿扯上一点又不完全扯上。
他到要看看令狐心里揣着什么葫芦。
令狐闻言微微颔首,两颗鹰犀的黑株不断往他脸上停留。指节扣动声响。
感受到莫大的压力,苏易汗毛斗笠,毛孔也推出惊悚的汗水。
忽然,令狐颤眉昙笑,提着篓子走上前,似有意的拍打两下苏易的后背。
“小徒如此心性,果真不凡,但观你神识溃散,回去让鸿儿给你配上几副丹药,好生料养!”他摆着长袖,蹑手蹑脚走出法阵,声音也自终。
见他离去,苏易才得已长出一口气,心底惊疑不定…
令狐莫非要把我收为亲传弟子?
这用屁股眼想都知道是好事,但伴君如伴虎,掌天瓶就很难再有展现时机了…
对了!我的掌天瓶!
苏易手脚齐乱,忐忑不安的回忆了半天,才堪堪想起自己在进入禁地之前,找了块邻家小院的风水宝地,挖了将近九尺地,还花费大价钱买了一盘能够遮挡一些神识的阵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