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宋芷青白天带着杰布玩,吃过午饭就去看望于奶奶,一到晚上,殷黎森借着杰布当盾牌,死活都要跟宋芷青睡一起,不过庆幸是睡得还算老实,并没有动手动脚,有杰布隔中间,量他也不会做什么过份举动。
一日午后,张妈说要带着杰布去超市买零食,家里静悄悄地,其它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宋芷青扫了一圈没人,自己也就躺床上睡午觉去了。
睡得正香,迷迷糊糊听见哪里有钢琴声传过来,宋芷青轻轻拉开门,是有人楼下弹琴,《梦中婚礼》,好美曲子。
她轻脚走下楼梯,迈下八格便看到殷黎森穿着白色西装坐钢琴前弹奏,男人十指修长,跳跃黑白琴键上十分亮眼,从他指尖倾泻出曲子像是飘荡空气里,那么悠扬缠绵。
殷黎森极少弹奏这架钢琴,从结婚到现宋芷青这是第三次听到他弹奏曲子,家里谁都知道他很宝贝这架钢琴,每次都是他亲自擦拭,宋芷青也不敢随便去碰。
殷黎森神情专注,宋芷青盯着男人侧脸,她想起这个男人曾经说过,娶她就是因为喜欢她弹琴样子,那么专注。
宋芷青踩着拖鞋,脚步不自觉地向楼下迈去,她站盘梯中间,这个角度刚刚好能够看到整架钢琴。
后一个音符落定,男人背着手站了起来,他抬眼看向盘梯上宋芷青,白色睡裙恰到膝盖处,及肩黄色微卷发散乱着,浑身散发这一种慵懒之媚。
四目相对,殷黎森朝着宋芷青迈开步子,他一步一步迈上盘梯,站低宋芷青两格台阶上,男人扬起唇角,将背后一束百合花拿到胸前,“我愿意永远站比你低两格台阶上与你并肩,你愿意嫁给我吗?”
宋芷青眼见着殷黎森将百合花递到她胸前,花上还放着那枚梦海之泪,她站原地,视线一直停留那枚戒指上,她这是被求婚了吗?
每个女孩或许都梦想过自己被求婚场面是如何浪漫,宋芷青也不例外,她曾经构想求婚场面,也是有一束百合花,也是有一枚漂亮钻戒,只是,自己面前这个男人却不是她一直萦绕脑海身影。
“你搞什么名堂?”宋芷青拉下脸,想走,却被殷黎森挡楼梯上,“让开。”
“我不让,你都还没答应我求婚呢。”
“神经病,”宋芷青懒得理他,直接调头往楼上走去,殷黎森有些泄气,这女人真是不好伺候,他这么花心思哄她开心,却还遭白眼,换成别女人,早乐翻了吧。
宋芷青前脚上楼,殷黎森后脚就跟了上去,他实搞不懂这个女人还想怎么样,“你们女人不都喜欢有一场浪漫求婚吗?是,虽然这里没有见证人,但是我们已经结婚了,补一场求婚不需要那么兴师动众吧?”
宋芷青不想搭理他,人对了,心意到了,就算没有什么浪漫求婚又怎样?人不对,做什么都是敷衍。
宋芷青走得很,走进房间迅速关上房门,男人半个身子站门口,他什么都不做,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宋芷青,不退也不进,他料她也不敢把他夹门缝里。
“你想怎么样?”既然不能赶走他,宋芷青索性将房门大开。
男人垂眼看了一眼手里百合花,勾起嘴角,“收下我花,戴上我戒指。”
呵,宋芷青不屑地扯开嘴角,这一幕又重上演了,“殷黎森,你又是这样,你总是这样强迫我接受,结婚是这样,现也是这样,有意思吗?”
竟然还问他有意思吗,男人薄唇微启,他看了眼别处又瞪回宋芷青,“你是我老婆,我女人,你住我房子,睡我床,还整天整夜没完没了地给我甩脸子,你有意思吗?”
“你以为我想做你老婆,住你房子睡你床吗?”宋芷青硬声。
是,殷黎森知道,这一切都是他逼她,但他也一直为这段婚姻付出,为什么她就看不到?
“芷青,我们能不能好好说话?”殷黎森退了一步,再这样话赶话下去,指不定听到多他一直逃避话题。
“不能,”宋芷青将门拉回来,“你出去。”
“这里是我家,我凭什么出去?”殷黎森耸耸肩,两步跨进了房间。
“好,那我走,”宋芷青刚朝门外迈开一步,纤腰便被殷黎森从身后搂住,“你放开我,放手。”
啪地一声,房门被男人踢上,殷黎森不顾她挣扎,将她横抱起,三两步走到了床沿。
男人将她死死压床上,两具身体紧密地贴合一起,宋芷青不停地想挣脱,“你又想干什么?走开。”
“嘘……”殷黎森将食指贴宋芷青唇上,嘴角扬起邪魅地笑容,“你叫了也没用,今天下午你是我。”
“你想干什么?”宋芷青拼命摇头甩开殷黎森手指,一脸惊恐地盯着男人,“你别碰我。”
殷黎森压宋芷青身上,他一手扣住她两条手臂,另一手挑起她发梢她脸颊轻抚,惹得她汗毛直起,“你是我女人,我想要你就能立马把你给办了,你阻止不了我。”
“你混蛋,我早该知道跟你这种人就不该讲什么条件。”
殷黎森装作无辜地摇摇头“可是我不想逼你,我要你心甘情愿地躺我床上,做我女人。”
“你做梦。”宋芷青瞪大双眼,似乎昭示着,死都不可能。
男人不恼,反而发出低沉地笑声,他这几天想了很久,他有五天没有回来住,连他自己都记不清几天,宋芷青怎么就能记得这么清楚?她还质问他和王馨纯一起喝咖啡事,这说明什么?说明宋芷青很意他跟别女人一起。
“好,就当我是没睡醒好了,”殷黎森将宋芷青松开,“但是有些事我必须要提醒你,第一,我绝不会同意离婚,你就死了那条心吧,第二,我是个正常男人,倘若你不能跟我过夫妻生活,那外面多是人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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