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子归衣冠楚楚仪容端正,何曾这样衣冠不整,也何曾这样亲密的与一个人手脚交缠,只不过现在无可奈何,况且又没有旁人看到,怕是沈令鸾明日也不会记得,毕竟要是记得的话他肯定会羞愤至死。
适应了一会儿后温子归绷紧的背脊才逐渐放松下来,他素来少眠,因而今日就算疲惫之极也只是闭眼休憩了一会儿便恢复了些精神。
山洞外的天还是昏暗的,他也无所事事,便打算看一看晾晒的衣裳干了没有。
只是刚一松手,沈令鸾就警觉的在睡梦中缠的更紧,可怜巴巴又无比依赖的哭着喊。
“沉阑。。。沉阑抱着我。。。”
沉阑?
温子归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但是看到沈令鸾无意识流露出来的亲昵也能猜到他们的关系。
看来沈令鸾在离开权瑞之后这么快就找到了新的人,若是权瑞知道了不知会有多伤心。
想到至今犹在铸剑山庄里郁郁寡欢的闭关的权瑞,温子归忽然就无法摒弃掉私人感情坦然的面对沈令鸾,他皱着眉试图将沈令鸾推开,可对方的手臂紧紧的缠着自己的腰,委屈的哭腔又重了些。
“呜呜呜。。。好冷。。。沉阑。。。”
他使劲蹭着温子归的胸口试图汲取到暖意,脸颊已经没有那么烫了,但还是红扑扑的,像喝醉了酒似的。
温子归被他蹭的莫名恼火,抓着他的手臂强行将他推开了一些距离。
沈令鸾迷迷糊糊的想要靠近却没力气,鼻音很重的小声哭着,跟奄奄一息的小猫似的哭的一抽一抽的,眼睫上还挂着泪珠子。
温子归突然就明白权瑞为何这般对他念念不忘了,秀美的小脸的确很容易令男子心软,也容易迷恋。
只是他见过无数美人,怔了怔便回过了神,却又皱起了眉。
沈令鸾的身上披着他的外袍,里面的身子却是光裸着的,方才他心神清净没有多想,如今无意一瞥才发觉他的身子又白又滑,贴上来时如同丝绸,如今在渐渐熄灭的火光里也宛如一捧莹洁的月光。
他将温子归错认成了沉阑,便也没什么防备,蜷缩的身子被推开了一些,连不加遮挡的阳物也露了出来。
干净又粉嫩,竟一点都不让人觉得脏污。
温子归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心里不免又有些轻视。
他是躺在下面让男人玩弄的,这根东西也能用得上吗?
这样想着,他便自然而然的想到了那时快到陈老的府邸时,有一次偶然瞧见了沈令鸾为权瑞解淫毒的画面。
那时他们住在一间客栈里,客栈是呈凹字形的,因为房间紧缺没订到一起,于是他住在了权瑞对面的上一层,夜里关窗时便瞥到了权瑞的方向,刚好是床榻的位置。
连权瑞也没留神到房间的上窗还在半开着,他满心都沉溺在了沈令鸾身上,热情又不知疲倦的去亲吻他贯穿他。
沈令鸾的衣裳都还披在身上,却又松松散散的垂了下来,犹如被轻薄的女子似的露出了挺翘圆润的屁股。
白嫩的臀肉被权瑞宽阔的手掌肆意玩弄揉捏着,饱满的臀肉都从他的指缝间溢了出来,活活带出了一股子肉欲。
权瑞伏在他身上撞着,似乎撞的格外狠,每撞一下沈令鸾便会往前拱一下,仿佛浑身都被权瑞操控着无法控制。
他支着手臂,哆哆嗦嗦的努力往前爬着,只是很费力才爬出一小段距离后又被权瑞拖着脚踝拽了出来,露出一截的阳物便又完全没入了红艳艳的臀缝里。
温子归从前也与女子欢好过,但未曾碰过男子,此刻却觉得看到的香艳景象胜过了所有的春宫图。
他以一种奇怪的心思目不转睛的看着,看到权瑞将沈令鸾翻了身,阳物泄出的精水一半留在了沈令鸾的体内,一半因为拔出来而挺翘的飞溅着,将沈令鸾紧致白皙的小腹都染上了白浊,甚至还有几滴溅到了沈令鸾的脸颊上。
沈令鸾似乎已经累极了,迷迷糊糊的躺着也没动。
他面如桃花,那白浊流下来沾在他红润的唇瓣,他也无意识的舔了舔。
刹那间温子归便觉得浑身都着了火,连呼吸都重了一些。
权瑞将沈令鸾的腿抬了起来,痴迷又爱恋的舔着他的脚趾,由于姿势的角度,这下子温子归将他进入沈令鸾的身子的过程看的一清二楚。
那样又粗又长的东西竟真的能被沈令鸾吞下去吗?
温子归暗暗心惊,却留意到沈令鸾的脸上有着欢愉,一边受不住的哼唧哭着,一边却又扭着腰迎合,看起来被弄的很舒服。
那时温子归将他们看作是一副活的春宫图,暗暗想着沈令鸾比艳妓还要勾人,只是到底是深夜一窥,第二日醒来他便没再刻意去记,很快便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