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令鸾惊异的看了看锦檀身侧小桌上摆着的棋盘,又神色忌惮的看向了他,不敢出声。
京城里都知锦檀性情古怪,却没人知道他原来竟也是会武功的?
而且那内力竟丝毫不比沈令鸾的差。
沈令鸾当初就是嫌练武太苦,最后就只学了轻功这一门护身法宝,如今遇上了锦檀这个棘手的人物,越待的久了就越畏惧。
锦檀的指间夹着水烟袋,悠闲的吐出一口烟,道。
“这暗卫在本王麾下便是比常人更尊贵之人,怎么,你还嫌弃上了?”
沈令鸾跟他说话简直要提心吊胆,慌忙摇头说。
“不是,小人没有嫌弃,只是这。。。。这。。。。”
他被精水溅上的手掌还湿漉漉的,散发着浓烈的腥膻之气,一时间他也不敢乱动,就这么悬在了空中。
渐渐小下去的声音满是不服气。
“这是他的精水,难道还不准我擦擦了。”
锦檀自然将他的嘀咕声听的一清二楚,他半撑着头看着沈令鸾脸上敢怒不敢言的委屈神色,发觉自己很喜欢看他被欺负时的生动神情。
倒真跟捡了个有趣的小玩意似的。
他便慢条斯理道。
“你是伺候人的,不知道怎么伺候难道要本王把你丢到楚馆里好好学学吗?”
“你!”
沈令鸾又气又恼,听他的意思竟是要他。。。。
自小就是被宠到大的沈令鸾第一次碰到了硬钉子,他忍无可忍的就要霍然起身,但膝盖刚稍微离开地面,肩头忽然犹如万斤压顶覆下来一只手,不仅将他起身的动作完全压下去了,甚至还极为精准的捏着他的肩骨,像是下一秒就要捏碎了似的。
这一刻沈令鸾忽然才想起来自己本就浅薄的内力被封住了,而引以为傲的轻功也无法让他在锦檀和沉阑面前逃脱。
他痛的眼泪立刻就掉了下来,腾升的气焰也一下子就熄灭了,带着哭腔哆哆嗦嗦的求饶道。
“我、我伺候,我伺候还不行吗,呜呜呜。。。。”
他不得不抬起手,嗅到了逼近的腥膻味后厌恶又排斥,但还是强忍着屈辱和呕吐感,伸出舌头小心翼翼的舔了舔,苦着脸将手上的精水都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