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缪尔是第三军军团长,住的房间在整栋宿舍楼的最顶层。
林越拎着行李箱跟在他身后,身上不知不觉都被汗浸湿了。
他真是服了,这栋楼一共二十七层,塞缪尔放着电梯不坐,非要一层一层爬楼梯。
林越有点撑不住,他停在楼梯口大口喘气,“少将,要不你自己爬楼梯吧,我要去坐电梯了。”
塞缪尔停住脚步,他眯了眯眼,开口道:“你敢?”
他都没嫌累,林越怎么敢的?
林越默了默,又伸手拿起了行李箱,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开口道:“其实我也不累,我就是提个建议。”
塞缪尔冷哼了一声,又转身往前走了几步。
林越感觉自己有点头晕脑胀,他跟在塞缪尔身后继续爬了一层楼梯,又忍不住开始提建议。
“少将少将,歇歇……歇歇……”林越说着,就直接坐在了楼梯上。
他脸色无形中变得惨白,覆在面上的汗水也在不停的往下流。
塞缪尔靠着墙壁,见状笑了一声,“林越,一个军雌每天的训练强度是你这样的百倍不止,你连拿行李箱爬几十层楼梯都做不到,后面还怎么活?”
林越擦了下脸上的汗水,他不服气道:“我现在不行,不代表我以后也不行。”
塞缪尔毫不在意的扬了扬头,“但愿你有站起来的那天。”
林越暗暗咬牙,如果是他以前的身体,他说不定还能强撑着爬个几十层。
但他现在的这个身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会儿好一会儿坏的。
林越能肯定他的身体素质要比那些雄虫高,但他又没有一般的雌虫强。
而且……林越都不知道他脖子后面那一团是什么东西,擦也擦不掉,关键是还很疼。
虽说雌虫颈后都会有虫纹,但它们也只有在发情期的时候才会颜色变深,变得疼痛。
可林越从穿来的那一天起,那个虫纹就一直在隐隐作痛。
难道自己要到发情期了?
林越脸色顿时变得很微妙。
塞缪尔也不知道林越心里的弯弯绕绕,他点燃了一根烟,眼神在烟雾缭绕中有些晦暗不清,“你还要歇到什么时候?”
林越闻言看了他一眼,他低了低头,最后还是站起来拿着行李箱往上爬。
他们两只虫直到晚上九点才到了塞缪尔的房间门口。
塞缪尔看了眼时间,不由得拧紧了眉头。
从第三层到第二十七层,林越竟然花了整整三个小时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