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四阿哥有些疑惑,“福晋的意思是?”
张淼淼朝外头喊道:“雨浓!”
雨浓进屋:“爷,福晋,有什么吩咐?”
“去把我嫁妆里的那几幅桑蚕图和元宵赏灯图找出来,我要和阿哥爷一起赏玩。”张淼淼笑眯眯开口吩咐。
雨浓应了,没一会儿就抱着几个画轴回来。她小心翼翼把画轴展开,一幅张淼淼装扮成村姑桑蚕的画出现在了四阿哥的眼前。
他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张淼淼之前说的画画的意思。
张淼淼看着直接被勾起兴致的四阿哥,直接就从他身上滑了下来:“爷,这幅画如何?”
四阿哥站起来,慢慢走到画像前,细细打量了好一会儿,才笑着说:“颇有意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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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淼淼觉得自己这个主意简直就是双赢,她用一种充满蛊惑味道的声音说道:“爷,你觉得下午叫人来给咱们两一起画一幅男耕女织图如何?我们可以穿上农夫农妇的衣服……”
“行。”四阿哥很感兴趣,“男耕女织图这个主意不错。皇阿玛重农桑,若是咱们这一幅画得好,到是到可以让画师为皇阿玛画一幅别的。”
真是时时刻刻不忘讨好皇帝,果然是夺嫡种子选手,这觉悟!张淼淼在心里啧啧称赞,面上还是之前那副表情:“阿哥爷真是好主意。”
四阿哥笑,亲昵抬手捏了捏张淼淼的鼻子:“福晋真的这么想?”
张淼淼娇俏一笑:“不然呢?”
四阿哥一怔,继而大笑了起来。
屋子里的雨浓低下头,笑弯了眼睛;外头的云淡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也因为这大笑声欢欣鼓舞。
这天下午,四阿哥夫妇兴致高昂地坐在一起琢磨画耕织图时候要穿的衣服,气氛好到不行。
李格格那里的气氛和这里形成了鲜明对比。
事情要从苏培盛传话说起。
倒霉蛋苏培盛被迁怒,吃了四阿哥的排头,心里本就埋怨起了李氏没眼色,后又得了雨浓手制的荷包,心就偏到胳膊肘了。他到李格格那里的时候毫不留情面地把四阿哥训斥的话转述了一遍。
原本笑盈盈的李格格听了那样的话,当场就软倒在了地上。她脸上是一丝血色也无,不可置信地喃喃低语:“怎么会呢?爷怎么会说这样的话?我怎么就不安分了?爷竟然觉得我不安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