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白:“……”
黄白还没反应过来,姜爷就伸手拉开了她的大衣,抓着毛衣下摆要往上掀。只是,她今天穿的是毛衣长裙,有到膝盖那么长。哪里这么容易掀起来的。
她拽住他的手掌,“你干吗?”
姜爷笑,“你以为我要干吗?”
他手掌还覆在她的毛衣裙上,压着她的大腿,掌心很炙热。黄白觉得身体有点僵硬,嘀咕了句,“怎么还要?”
之前在他家不是要了一次。
姜爷嘴唇笑意更深,手掌往上摸,“要什么?”
……要什么还用问?
黄白还在犹豫,姜爷的手指摸到她胸口处,隔着毛衣,用力往下一压。她随即疼得倒吸一口气,“嗤!”
“自己受没受伤,不知道?”姜爷嘴角还挂着笑,但神色好似变得幽深了些,“药箱在哪儿?”
黄白手掌覆在胸口上轻轻摸了摸,刚被他忽然按下去真的疼得她五官都扭曲了。
她对他指了指旁边一个白色柜子,“记得没错的话,应该是放在那里面。”
姜爷走过去,蹲在柜子前,拉开来,看到一个白色的药箱。拖出来,翻了翻,只找到一盒云南白药。
拿着药盒走回沙发边,他站在她跟前,低头看她,趾高气扬地命令道,“衣服脱掉。”
往后靠在沙发上的黄白怔怔抬头看他,“啊?”
姜爷没管她,转头在桌上找了找,抓来遥控,打开空调。暖风徐徐吹出。然后,再转身看向她,“还要我帮你脱?”
黄白愣。
姜爷直接坐下,把人拉过来,脱掉她的外套丢在旁边,伸手抓着毛衣下摆往上拉。
黄白正襟危坐,把毛衣压得死死的。
他看了她一眼,“屁股抬起来!”
黄白:“……”没动。
姜爷一手搂着她腰,把人抬起来,衣服全撩起来,看到黑色胸罩,心里骂了句:靠,怎么还有。
摸索了好一会儿,不会解。干脆往上推,推不动……
黄白被他扯了两下,后背勒得发疼,轻咳了声,“我来吧。”手臂往后弯,摸到胸带,解开三个扣子。
眼神不敢看他。涂个药还要脱光?
姜爷把胸罩一拉,全部往上推。看到了两团之间的那块淤青。抓来桌上的药,打开盒子,掏出里面的白色气雾剂。对着她胸口的淤青处,喷了两下。
然后,定定地看着。
不小心被旁边的两团吸引了注意力。刚刚要的时候没脱她衣服,可是那晚咬着的时候,他就想过为什么点点那么粉嫩?
“咳咳……”黄白尴尬地咳了两声,“那个,不用搓一搓吗?”
姜爷抿嘴笑,抬眸看她,“想我给你搓?”
“嗬,我自己搓也可以。”
她刚想伸手去搓,被他一把抓住,捏在手心里。“这种药不用搓,等差不多干点就行。”
“噢。”那干嘛不早说。
她的长毛衣挺厚的,被他往上撩起,都堆积在脖颈处,卡着她头不能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