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鞭子歇下了,臭屁盎撒马兰可以为用刑完毕,气若游丝地断续说道:
“我有什么罪,你们便滥用酷刑?就算要定我的罪,也必须经过审判,可你们——太野蛮!——不开化!——是文明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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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未絮叨完,他便停了下来,眼镜早被抽飞,可以看见他深凹的一双灰蓝色老眼惊愕地大睁,眼底布满极大的恐惧,涎水泗流的嘴大张开,似乎要想呼喊,却又呼喊不出来。
因为四大捕头扔下鞭子,每一个鬼都操起一根碗口般粗的木杠。
难道鞭打还不够,还得用这么粗的木杠撞击?臭屁盎撒马兰可这样想,先将自己吓得个半死!
一念未讫,就见四大捕头端着木杠对着他肚皮狠狠撞来,就象攻城兵用撞门杵撞击城门一样。
臭屁盎撒马兰可只觉得肚皮被撞得山响,全身都随之剧烈震颤,有一种既疼痛,又恐怖,还有一丝惊异的感觉升上来,让他不知所措。
说来也怪,臭屁盎撒马兰可瘦弱的肚皮在力度极大的木杵撞击下,不仅没有如毕胜和四大捕头预想的那样,一撞即破,居然象一只装满贴实货的口袋一样,一撞一弹,挺过了数十下而毫发无损。
毕胜和四大捕头都有些发呆:这番鬼什么状况,金刚不坏之身?
此时,李正坤在李天侯、霍蒙生及一帮文官武将的簇拥下,来到驿馆,在大门口撞见此等奇景,自然驻足观看。
李正坤笑道:“这个臭屁大概是胡乱放屁,薰着包王舅舅了,被绑在门外受刑。哈哈哈——撞得好,就是要撞出他肚子里的臭屁来,免得一会儿在宴席上又放臭屁,薰得我们连酒也饮不下去。”
毕胜笑道:“公子果然机敏!正是王爷吩咐,打出这番鬼肚子里的屎来,免得他四处放臭屁。可也不知这番鬼有什么法术,牛头马面猪首羊脸四大捕头用鞭子抽,用木杵撞,这番鬼虽呼痛,流泪流尿,但就是不出屎。看来他的屎已深浸他的骨髓,仅靠抽打和撞击是不能排出来的,必须下到地狱,用烈焰细火强炙慢烤,方能除尽他肚中的屎,让他放不出臭屁来。”
李正坤喜道:“原来如此。我明白包王舅舅的意思了。包王舅舅到底学问深厚,知道对付这种怪鬼的方法,我可没想到。”
他问李天侯和霍蒙生,可明白包王的意思?
李天侯道:“包王爷的意思是用强力打出他腹中之屎,免得堆秽积臭,四处放臭屁腥薰。老夫也认为包王爷的这种强力手段非常合适,对付这种番鬼,只能下此猛药,针砭不起作用。”
霍蒙生道:“在属下看来,强打排屎只其一,似乎还应再用清汤温茶涮其肠胃,方能拔掉臭屁盎撒马兰可身上之屎根,显我东方中土宽容教化之势。”
李正坤笑道:“霍先生操这么多心干什么,不管怎样,得先打出他屎来,否则阴冥不得清静,天地不得安宁。牛头马面猪首羊脸四位哥哥下手太轻,我得助他们一臂之力。”
李正坤请四大捕头停下,他操起一根木杵,照着臭屁盎撒马兰可肚皮中间,也即是肚脐眼儿位置,重重一杵撞出,只得两声巨响传来。
第一声响声若裂帛,乃是臭屁盎撒马兰可腹中鼓起的臭气从粪门冲出,撕裂裤子所致。臭屁盎撒马兰可干枯灰白的腚便裸露出来。
第二下声响犹如倾倒粪桶,哗啦扑通之声不绝。
两声巨响过后,立时便有阵阵薰臭之气袭来,虽处空旷室外,亦差点薰得众鬼窒息晕眩,足见臭屁盎撒马兰可腹中积累数千年之臭屎,其臭味有多么不堪。
再看臭屁盎撒马兰可的光腚后面,已高高地堆起齐腚高的臭屎,其间稀水蛆虫四溢,众鬼只瞟了一眼,便难抑恶心,纷纷呕吐。连李正坤都没能幸免。
但有一个鬼却没有呕吐,便是霍蒙生。李正坤很奇怪,问他:
“你的鼻子失去嗅觉功能了,还是你惯见污秽臭屎,处变不惊?”
霍蒙生淡淡一笑:“西方番鬼腹中不过如此,有什么奇怪。未出属下所料耳。”
众鬼皆对他啧啧称奇。
牛头马面猪首羊脸上前对着李正坤深深作辑,李正坤道:“四位哥哥为何如此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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