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灯不明思欲绝,卷帷望月空长叹。
美人如花隔云端。
尤禹的大眼睛一瞬间凶光暴涨:&ldo;长相思?我看你是常想死吧!&rdo;说完一脚丫子踹上去,把那曝露狂掀翻在床上,反复地践踏呀践踏,直到那人口吐白沫,跪地求饶。
另一人插话:&ldo;我说鱿鱼,肯定是想哪家姑娘了吧,害什么羞呀。用纪连长的话来说你这就是明显的欲求不满啊。别担心,哥这有张武藤兰,兄弟你看着去去火呗。&rdo;
尤禹又怒又乐:&ldo;你们他妈的有完没完!再说、再说小爷我上绝招了啊。&rdo;
寝室的人互看了一眼:&ldo;什么绝招?&rdo;
尤禹阴恻恻地笑了,高喊道:&ldo;ju花点穴手!&rdo;
……
哪个年轻人的心里没有过憧憬的目标?
他们血气方刚,他们崇尚力量,偏又不服气比他们自个儿厉害的人物。非要到自己被整治得心服口服的那一天才知道收敛。
他们崇拜那个人,把那个人当做自己的偶像,喜欢到无法自拔。
尤禹怀疑过自己对梁连是不是有什么非分之想,他深深地思考过自己是不是同性恋这个问题,但他后来很明确地知道这不是传说中的爱情。
没有人会想去强│jian自己的信仰。
虽然这么说有点矫情,但是,在他们年轻的心里,他们仰望的那个人,真的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就算被那样告诫了,也还是割舍不下的。
是不是,梁连?
梁上君打了个喷嚏。
他把空调的温度调高了一点,接着往胳膊上抹红花油。
跟纪人渣掐架就是慡快,他想。
那个人渣今天也被打了好几处淤青吧哈哈,他想。
把这瓶红花油借给那人渣吧,他的好像用完了,他想。
撬开门。
&ldo;哟,呆贼,怎么良心发现了?还知道给我送药水?告诉你,我纪策可不是一点小恩小惠就能打发的人。&rdo;
梁上君顿了顿,把药水扔给他掉头走人。懒得理这种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