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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1页）

到这个时候为止，托马都是这样直率、诚恳地看着我。听到这个问题，他的眼睛变得像刀一样锐利。

&ldo;当然。&rdo;我毫不在意地回答。

&ldo;什么时候，长官？&rdo;

&ldo;正午。我们不喜欢夜间穿过不熟悉的森林，尤其是现在阿拉扎就在附近。你认识他们吗？&rdo;

他用简单的话语否认。

&ldo;要么就是你听说过他们？&rdo;我继续追问。

&ldo;只听说过一点点。检察官对我谈起过，说是他们曾想袭击你们。&rdo;

&ldo;如果这两兄弟识时务的话，他们就不要对我们下手，因为我不喜欢开玩笑。&rdo;

&ldo;对，我听说过，长官。&rdo;托马狡猾地微微一笑，&ldo;你和你的手下都是枪弹不入的。&rdo;

&ldo;哼，这还不是全部！&rdo;

&ldo;是的，子弹甚至会飞回来击中开枪者。&rdo;

这时，他狡猾地眨了眨眼，似乎是说：&ldo;听着，你不会比我强到那里去；我们是不需要互相欺骗的。&rdo;他比检察官聪明。估计检察官也看见过这种微笑并且听过他正面八经的解释，因为他问他：

&ldo;你真的不相信。托马？&rdo;

&ldo;嗯，如果长官亲口说出，没有不相信的道理！&rdo;

&ldo;我也这样劝你。怀疑是一种侮辱。你始终是个彬彬有礼的人。&rdo;

&ldo;是的，安拉知道。因此我想像出，这位长官也是彬彬有礼的，会向我们证明他枪弹不入。&rdo;

哈勒夫观察着他，也观察着我。当我和别人谈话的时候，他总是习惯于观察我的脸部表情，看出我对这个人的想法。反正他现在是在看着我，看出我对这位信使不会报之以友谊，因此，他的手扣着鞭子，并且说：

&ldo;托马，你是想教导我们这位著名的长官懂礼貌吗？如果你认为可以这么做的话，那我就用这根鞭子在你的背上写下全部礼节规范。我们是先知的信徒，国王的忠实臣民，绝不会对一个名为托马的人的任何行为感到满意。只有非信徒可以叫这个名字，而非信徒只有资格吃穆斯林西瓜中的皮。此外，我们还会向你们证明，我们对你们说的，没有任何假话，我们将创造奇迹。这些奇迹将把你们的鸟嘴封住。我们是不是开始？&rdo;

&ldo;开始吧，哈勒夫，如果你觉得是时候的话。&rdo;

&ldo;我认为是时候了。让我们到院子里去！&rdo;

当我们出来的时候，院子里已经挤满了人。他们好奇地等待着奇迹的出现。检察官早已把这件事情宣扬出去了。近处的人都睁大眼睛望着我们，远处的人则伸长脖子看我们的每个动作。矮小的哈勒夫握着鞭子，左右开己开辟出一条自由通道，通往一个小工棚。

&ldo;本尼西，把子弹给我好吗？&rdo;他轻声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