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掏出理发器,说去给同事理头发,被雨隔住了没回来。
然后,我发现男人似乎都对能在家理发这件事情很感兴趣。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问我能不能帮他理。
看他的头发长度,可以套用给某一剪的发型,我就欣然同意了。
在他的房间,我问他有没有雨披或者桌布。
他说没有,然后就很爽快的把t恤脱了,又想起什么让我等一分钟,他到浴室换了一条光滑的泳裤,就很满意的坐在了椅子上。
反倒是我显得有点儿拘谨了。
他头发很硬,理发器推起来咔嚓咔嚓特别畅快。
一簇簇发梢掉在他肩膀上散开,又落在泳裤上滑下。
我不禁想起了昨天给某一理发的场景,看到的某一白花花的肩膀和胸肌,又想起了做的校园美梦。
如果让我像海渣那样排个序的话,校园梦的刺激要大于某一,而某一要大于邻居。
因为校园梦里,是暗恋变成了初恋,心情与身体共振,水到渠成,是我梦寐以求的场景。
可问题是,那仅仅是个不切实际的梦。从实际的角度,如果真要发生一次不谈感情的纯粹关系的话,某一或者邻居,我想,我好像都可以——我怎么这么渣?!
这种看似轻松潇洒的心态,不知道我是从哪学来的,但真的到我有具体目标来思索这件事情了,我又觉得这样放浪形骸并不妥。
回到家,我反思了一下自己最近的状态。
自从大学里认识了沧海,我就确信他是我所见过的最完美的人,爱而不得的痛苦也曾经占据内心很长时间,但随着跟他生活的交集越来越少,我对他的思念也从一天一次,渐渐变得不那么频繁了。可问题是,以沧海作为标杆,我也没有再对别人心水过。
这么多年过去,我遇见了那么多人,我仍然坚信沧海还是我见过的所有人里最完美的那一个。
只不过,年龄到了,压力有了,能接受的东西也变多了,我在年初做的新年计划,重要的一项,就是在情感方面增加些体验。我当时觉得这是无可厚非的。
可是,当我真的在某一家留宿了。
当我真的把某一和邻居当成对象做比较,做幻想了。
我才意识到,这似乎不是可以轻率去尝试的事。
从功利的角度来看,能有一个信任的同事,或者一个可靠的邻居,是件非常难得的事,远比找一次欢愉珍贵。如果我为了片刻的体验,破坏了这种友好纯粹的关系,将非常不值得。
而且,某一和邻居,极有可能都是直男,就算他们都未结婚,说不定也是身处在和某个女士的暧昧关系中。我应该打住所有对他们的幻想。
就算我担心憋得太久,以至于哪天做出冲动的事,我也要有计划的开展我的试验,至少尝试的对方也要是个有同样理念的同志。
可是,生活里哪有那么多弯仔?
即使在上海,那些看起来弯得不得了的男人,到了三十多岁也都一个个欲拒还迎的结婚了。
我想,是时候求助技术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