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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第1页）

&ldo;也许那些杀手夜里回到现场就是为了拿走它。&rdo;

&ldo;有可能。可是你的手下在案发当天下午一直待在现场，为什么他们没有看到这个东西呢?&rdo;

科尔说：&ldo;让我们找出答案。普勒，现在就去。&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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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发生凶杀案的两幢房屋外面，有两辆县里的警车并排停在一起，车头却彼此朝着相反的方向。车里的警官正在聊天。科尔紧跟在普勒的迈锐宝后面刹住车，没等停稳就跨出车门走向那两辆警车。

&ldo;你们俩一晚上就这么坐着瞎扯是吧?干了点活儿没有?&rdo;她厉声问道。

普勒跟在她的后面，发现这两个警察都是他昨天没见过的陌生面孔。这不奇怪，因为他们排的是夜班。

两个警察从车里钻出来，以像是立正却又不大像的姿势站在那里。按照普勒的破译，他们的肢体语言显示的与其说是一种对于上司的尊重，不如说是一种难以掩饰的轻视。如果在军队里出现这样的现象，这两个家伙会因漠视军规当场就得吃不了兜着走，而且之后还要接受为期数月的其他处罚。

科尔问道：&ldo;有什么要报告的吗?&rdo;

两个人都摇摇头。其中一个说道：&ldo;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什么。我们夜里经常来回巡逻，但是每次间隔的时间都有所不同，以防有人发现我们的活动规律。&rdo;

&ldo;好。&rdo;科尔指指普勒，&ldo;这是陆军刑事调查部的约翰&iddot;普勒。他和我们一起办这个案子。&rdo;

他们俩的表情丝毫不比昨天那几个警察友善。

普勒对此不以为意。反正他到这儿来不是为了和谁交朋友。他对这两个警察点点头，目光却望着科尔。下面的戏该由她来唱。

&ldo;星期一那天你们两人都在案发现场，&rdo;科尔说，&ldo;你们当中有谁看到一份邮件了吗?那个邮递员可能把它丢在那幢房子里了。&rdo;她指指霍尔沃森老两口的家。

他们共同摇起了脑袋。

&ldo;我们发现的任何可以作为证物的东西，都已经登记并封存了。&rdo;其中一个说，&ldo;我没见到任何邮件。&rdo;

另一个说：&ldo;如果没有进行登记，那就是我们没看到它。不过在现场的人不止我们俩。如果真的出现了邮件，兰应该是知道的。&rdo;

科尔生气地吼道：&ldo;如果出现了一个该死的邮件，我就应该知道。&rdo;

&ldo;所以，可能根本就没有任何邮件，警长。&rdo;第一个说话的警察，以平淡的口吻指出。

普勒用仿佛是不经意的样子仔细观察着这一对警察。他对他们两人还没有完全看透。他不知道在他们对于女人的命令表现出明显抵触的背后，是否还隐藏着别的什么东西。比如，他们是否在撒谎。

普勒说：&ldo;嗯，我猜它或许会出现，或许永远不会了。&rdo;

两个警察都转过头来望着他。没等他们中的哪个人张口说话，普勒接着说：&ldo;这么说，昨晚没什么特别的动向?没有开来的汽车，没有人在周围走动?没有小孩儿出来玩游戏?&rdo;

&ldo;汽车倒是有，&rdo;一个警察答道，&ldo;都开回了自己的家，现在都还停在那里。&rdo;

另一个说：&ldo;有几个小孩儿出来了，可是没有谁靠近这两幢房子。夜里也没有人出来走动。天气又闷又热，而且那些蚊子大得你都难以想象。&rdo;